“媽的!看不下去!你倆太膩歪了!”打著耳釘的男人丟下酒瓶,伸手拿了一串烤肉,“熠你不用工作嗎?”
在場的幾人不過二十多歲的小年輕,雖然都有那麼幾個床伴,但沒有一個固定下來的,像閆熠這麼早結婚的,真就沒有。
向煜雖然有一個男朋友,但兩人畢竟還沒正式結婚,並且向煜看起來也不像很想承認的樣子。
“工作?工什麼作?我和我親愛的剛結婚,自然是要膩在一起。”閆熠將烤好的串放進盤子裡,全部遞給薩奇,擺擺手道:“蜜月中,勿擾。”
“玩夠了就該收心。”向煜就見不得閆熠尾巴要上天的樣子,忍不住提醒,“彆忘了你的任務。”
“咱們老爸身體硬朗著呢,還能再乾二十年,我著什麼急?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自己孤家寡人,還看不得彆人成雙成對。”
閆熠翻了個白眼,他同樣討厭向煜長輩一樣語氣的說教,明明隻隻比他早幾分鐘出生,占了哥哥的位置而已。
“唉唉唉,打住,你們兄弟倆真是,見麵就吵吵,不是讓人看笑話嗎?”格子衫男無奈地扶額,拿起桌上的啤酒丟給向煜。
“我們這是感情好的表現。”閆熠順手叉起一塊烤肉遞給周煜,嘟囔道:“再說這裡又沒有外人,大家都知根知底的。”
幾人從小一起長大,家族之間也往來頻繁,誰家發生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兒,隔天就都知道了,更彆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
向煜幾人很自然地將目光投到司辰安身上,司辰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從桌子下抽出一副撲克牌牌丟在桌上。
“既然這麼無聊,來玩個遊戲吧。”
司辰安拉著凳子坐到桌邊,朝閆熠招招手,閆熠見狀也拉著凳子坐到他身邊,按照司辰安的要求抽去a和大小王,然後把牌全部打散。
“在場一共有七個人,六個人輪流抽六張牌,每一輪選一張牌麵最小的出,五輪之後由莊家猜其他人手上剩下最後一張牌的大小和花色,猜對一個記兩分,猜錯扣一分,最後算總分定輸贏。”司辰安曲起食指輕輕敲了敲桌子,“如何?”
“剩餘的牌呢?如果莊家看了剩餘的牌又看了其他人的,自然很容易推測出來手上的牌有哪些。”薩奇搭在桌子邊的手杵著下巴,綠色的眸子笑吟吟地看著司辰安,“再說了,安你都沒說賭注是什麼。”
“剩餘的牌封存,賭注嘛,除了第一名以外,其他人都要給排名在他之前的人一件想要的東西。”
“如果你輸了呢?”圖婭的目光越過司辰安落在閆熠臉上,“你能給我們什麼?”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來路不明的人,圖婭很是惱火,原本她家有意與閆熠結親,她也很中意閆熠,不過礙於臉麵和矜持沒有表白,沒想到讓司辰安捷足先登了。
“我想我已經把規則說的很清楚了。”司辰安雙手環胸,平靜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遊戲開始,第一局我先坐莊。”
“interesting!”伊魯卡笑了笑,坐到桌子邊,“我接受。”
“我也來。”閆熠舉起手,起身衝了一杯糖水放在司辰安手邊,“他輸了算我的。”
“不用看你們秀恩愛,我也來。”耳釘男裡蒙雙手合十,故意嗲著嗓子對著司辰安撒嬌道:“安哥哥,手下留情,我不想輸的太難看。”
他一個哥哥和司辰安是同學,和他講過不少這位傳奇人物的事情。
“加我一個。”
向煜坐到桌邊,他倒想看看,司辰安耍什麼花樣。
“大家都玩?算我一個,圖婭一起。”薩奇抓著圖婭的胳膊,搬著凳子坐到伊魯卡身邊,摩拳擦掌:“快開始吧。”
概率學問題而已,太簡單了,簡直易如反掌。
還沒開始,薩奇已經在計劃自己要從其他幾人那裡得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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