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城內,戰局急轉直下。
無恩城城主逐漸意識到鎮南城應該是陳王殿下布置好的一個陷阱,一個精心準備的局,就是為了引誘他們上鉤。
“好厲害的毛頭小子,陳王殿下,年紀不大,卻沒想到又這等心機計謀!”無恩城城主第一次覺得自己小瞧了陳王殿下。
鄭恒瞧見無恩城城主沒有反應,便急切喊道:“無恩城主,你在想什麼?還快儘快出手,將鎮南城拿下!”
也不怪鄭恒如此著急,畢竟這乃是鄭恒和鄭家孤注一擲的結果,若是今日拿不下鎮南城,那麼鄭家便會立刻被昭刑司屠戮一空。
“還打什麼,我們上當了,這是陳王殿下布好的一個局!”
無恩城城主看出此間端倪,立刻心中便萌生出了撤退的想法,說道:“撤吧!”
說完,無恩城城主轉身便想要離去!
“撤?現在撤?”鄭恒難以置信,心中難受至極,若是此刻撤退,那鄭家的家族該何去何從?
鄭家坐落在鎮南城內長達數萬年,根深蒂固,人丁極多,足足有數十萬的武者。
此刻豈能是一句“撤”,便能將所有武者全部撤走的?
“那我的家族該怎麼辦?”鄭恒不甘心的對著無恩城城主問道。
無恩城城主沒有正麵回答,反而是冷笑一聲:“鄭恒,若是不及時撤走,不僅僅你的家族要覆滅,就連你都要死在此地!”
“可彆以為是我在吹牛,昭刑司的手段,你們沒有見過,我可是見過的!”
鄭恒一臉心酸,於心不忍,緊緊的捏著拳頭。
無恩城城主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走,那老夫就先告辭了!”
說完,無恩城城主扭頭便走,化作一道青煙直奔鎮南城之外而去。
無恩城城主逃走之時,根本沒有帶走十艘戰舟,也沒有帶走任何一位武者,他便如此孤身一人,率先逃走。
甚至於,他都沒有通知血神教的武者撤走。
反而是想要讓那些血神教的武者留下來,當他阻攔昭刑司的追兵!
“想走嗎?”
突然這時,無恩城城主的身形從虛空中被一股力量震了出來。
無恩城城主麵色發白,震驚地看著周圍。
不知何時,朱墨已經出現在了無恩城城主的麵前,他低聲說道:“何禕,我們也有幾百年沒有見過了吧!”
無恩城城主冷聲道:“記得上一次見麵,是七百年前我去帝都麵見楚帝之時,在昭刑司總部內,有幸見過朱墨指揮使一麵!”
“朱墨指揮使,今日雖說我落入你們的陷阱之中,但是我身邊有二十多位太乙道果武者,僅憑朱墨大人恐怕也難將我們全部留下吧!”
無恩城城主看向周圍的二十多位太乙道果武者,心中有了些許底氣。
雖然朱墨是昭刑司的指揮使之一,實力高深莫測,但畢竟他隻是孤身一人而已。二十多位太乙強者一哄而上,恐怕就算是朱墨也不得不暫避鋒芒吧。
“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來的?”朱墨冷笑著說道。
無恩城城主看了一眼鎮南城傳送陣的方向,說道:“剛才的大戰之中,鎮南城的傳送陣已經被毀掉了,昭刑司的援軍又該如何來支援呢?”
朱墨笑了笑,說道:“誰告訴你……鎮南城內就隻有一座傳送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