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搶步上前,擋住易古麵前,麵色冷酷的盯著潘渾。
“劍修!”
察覺到林白身上的劍意,潘渾愣了愣,旋即笑道:“這個世道真是變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修煉劍道了,嗬嗬。”
林白平靜的說道:“是啊,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都能修煉劍道,真是給劍修丟臉。”
潘渾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瞪著林白:“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林白說道:“對於一個廢物,我不屑認識。”
張秀文大怒,指著林白和易古吼道:“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們可知道潘渾師兄乃是天水道神榜前十的高手,還不趕快跪下給潘渾師兄道歉,否則的話,師兄動怒,免不了你們的苦頭。”
林白說道:“天水道神榜前十就很厲害嗎?還不是一把破劍都拔不出來?”
潘渾咬牙切齒道:“此劍乃是李淩天師兄留下的遺物,其內蘊含著李淩天師兄臨死前不甘的劍意,豈能是那麼容易拔出來的?你也是劍修,要不然你上去試試?”
“我都拔不出來,我就不相信你能拔出來。”
林白劍眉一挑,問道:“賭不賭?”
潘渾問道:“賭什麼?”
林白問道:“若是我拔出來了,又該如何?”
潘渾冷笑道:“那絕無這種可能。”
林白攤了攤手,不想爭辯什麼,便問道:“若是萬一呢?”
潘渾眼珠轉動,問道:“你想賭什麼?”
林白說道:“賭你們身上所有貢獻值,敢嗎?”
潘渾一愣,說道:“那要是你拔不出來呢?”
林白說道:“我退出天水宗,永遠消失在你們麵前。”
潘渾冷笑一聲:“好,一言為定。”
“我身上一共有一萬兩千貢獻值!”
“要是你能拔出淩天劍,這貢獻值都是你的了。”
潘渾取出身份令牌,背麵寫著“一萬兩千貢獻值”。
林白問道:“那要是我拔出淩天劍後,你反悔了呢?”
潘渾說道:“這個簡單,此地在水鏡世界裡,我們將這場賭約交給水鏡姑娘來做裁判,若你拔出淩天劍,水鏡姑娘會自動將我的貢獻值劃到你的名下,我反悔也是無用。”
林白心下一沉,對水鏡姑娘問道:“是這樣嗎?”
水鏡姑娘說道:“若是雙方弟子自願賭鬥,我可以做這個公證人。”
林白點了點頭:“好吧。”
“還有我,我也加注。”張秀文此刻取出身份令牌,說道:“我這裡有八千貢獻值,若是你未能拔出淩天劍,不僅僅要滾出天水宗,還要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爺爺。”
“怎麼樣?”
林白一挑眉頭,笑道:“既然有人送貢獻值來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都收下了。”
潘渾哼了一聲,雙手抱臂,冷笑地看著林白,登著看林白出糗。
易古低聲問道:“林兄,是不是賭得太大了,你有把握嗎?彆玩脫了。”
林白笑道:“易如反掌。”
聽見林白這話,易古心中有底了,當即對著周圍的武者喊道:“來來來,我開盤口,有沒有人要下注的!”
“盤口賭注,就賭林白能不能拔出淩天劍。”
“各位若是有貢獻值的話,都可以上來下注。”
“林白能拔出淩天劍,一賠一。”
“林白不能拔出淩天劍,一賠三。”
“快來下注啊!”
易古從儲物袋中拋出一麵白布,運轉靈力,在上麵寫下賠率。
林白老臉一黑,被易古的舉動逗笑了。
肩頭上的烏鴉,壞笑一聲,盯著易古說道:“我去,這小子是一個可造之材啊。林白,他比你機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