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行排著林白的肩膀,二人一副老友見麵的模樣。
“剛才他們在笑什麼呀?”張劍行好奇的問道。
林白苦笑著說道:“我來到北寒王朝,看見冰息河內格外的奇妙,便沒有飛天,而是一步步的走下來,他們覺得我是一個窮光蛋,便在笑我!”
張劍行哈哈一笑:“你呀,就是喜歡搞一點和彆人與眾不同的東西!”
張劍行和林白笑著走向茅屋之後。
“張劍行師兄請留步!”
陳叡思考了許久,終於還是咬牙喊道。
張劍行一聽這話,眉頭一皺,停了一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群目瞪口呆的弟子,麵色有些古怪!
陳叡看見張劍行停下,急忙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張劍行師兄,在下有一個疑惑,還請張劍行師兄為我解惑。”
張劍行好奇的問道:“你有什麼疑惑?”
陳叡略一沉吟,啟齒說道:“張劍行師兄,我和妹妹已經來劍廬是第五年了,每一年都來求見孤舟前輩,但為何孤舟前輩不見我們,反而是要見此人呢?”
“就算我誠心不足,可此地某些武者,來了五年,來了十年,為何孤舟前輩就是不見我們呢?”
“張劍行師兄,你身邊的這個白衣男子,我親眼看見他是一步步從冰息河上遊走下來的,一個連靈舟都坐不起的武者,有什麼值得孤舟前輩一見的!”
“論家事,我陳叡乃是北寒王朝內第二大家族陳家的嫡係族人!”
“論武魂,我陳叡乃是天級九品的武魂!”
“論實力,我陳叡如今已經是陰聖境界大圓滿的實力了!”
“在各個方麵,在下就算不能力壓此人,但絕對也不會比他差,況且我已經來了五年了,他不過是第一次來而已,為何孤舟前輩要見他,卻不見我們呢?”
“這不公平!”
“我!也不服!”
陳叡麵色堅毅的說道。
陳叡這話,不僅僅是為自己所說,也是說出了周圍世家公子們的心聲,這也是他們想要問的問題,此刻陳叡率先問出,也是讓他們期待著張劍行的回答。
一個連靈舟都坐不起的武者。
一個從冰息河上遊隻能走下來的武者。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強大武魂的武者。
憑什麼要讓孤舟老人見他!
“憑什麼?不公平?你不服?”張劍行饒有興致的回過頭去,看向陳叡,笑著問道。
陳叡說道:“是的,我不服!”
張劍行輕笑道:“那好,我今日便讓你心服口服,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師父為何不見你們,卻要見他嗎?”
陳叡和其他的世家公子都是微微點頭。
張劍行看見眾人點頭,當即笑道:“很簡單,就因為他叫……東方白!”
哢嚓——
聽見張劍行口中說出的這三個字,這群世家公子紛紛瞠目結舌,宛如慘遭雷擊般的目瞪口呆!
他們都是愣愣的看著那一個毫不起眼的白衣男子,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