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晚一笑,朝他張了張雙臂“那你過來。”
顧禹謙順勢將她摟在懷裡,把她懷裡的企鵝公仔拿走,輕戳了戳她的耳朵,說“買這些玩偶是為了逗你開心,不是讓它們跟我爭寵的。”
黎知晚笑他幼稚“顧總這麼小氣呀?”
“那可不?”顧禹謙在她唇上用力親了一下,才說“你得最寵我。”
黎知晚被他逗笑,說好好好,一定最寵你。
相處久了,她才發現顧禹謙其實是個很有趣且熱愛生活的人,看重事業,但又不會讓工作成為生活的重心。
他灑脫隨性,對愛人忠貞不二,對朋友重情重義,能扛事,能擔責。
以他平時跟父母說話的態度,也能看得出對家人和長輩必定孝順恭敬。
能培養出各方麵都如此優秀的孩子,足以可見顧家父母的視野和格局。
黎知晚的手被他按在懷裡,仰著頭看他“顧禹謙,你父母是個怎樣的人?”
顧禹謙想了想,說道“從小到大,我和父母相處的時間非常少,現在見我爸一麵更是不容易,”
“如果不是在家裡,想在其他地方見他的話,還得被搜身,手機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不能帶,見他一麵得折騰半天。”
“我媽還好,就是她也太忙,開不完的集團和項目會議。”
顧禹謙一邊說一邊歎氣“他們兩個都一樣,一年到頭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一個親兒子都見不了幾麵。”
黎知晚嗯了一聲,問“那他們很少見麵的話,感情怎麼樣啊?”
顧禹謙笑了笑,說“感情是真的好。”
“彆看我爸在外麵威嚴十足的,但在我媽麵前像個小貓一樣,又乖又會討我媽歡心。”
“我爸特彆愛我媽媽,他最怕的兩個人,一個是我爺爺,一個就是我媽。”
“你絕對想不到,我小時候還見過我爸跪搓衣板,具體是什麼原因我給忘了,但我媽讓他出去跪著,他一聲不吭的就跪客廳了。”
“寶寶,你知道我爸跟我說過最多的話是什麼嗎?”
黎知晚輕聲問“是什麼?”
顧禹謙溫柔的聲音從發頂傳來“他跟我說,以後結婚了,一定要聽老婆話。”
“我從小就耳濡目染,所以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話。”
黎知晚怔了下,才反應過來,瞬間臉色有些發燙。
顧禹謙的手慢慢捏上她發紅的耳垂,說“晚晚,不要有壓力。”
“顧家男人都是耙耳朵。”
他一邊說一邊捏她耳垂上的軟肉“家世差距不是問題,我會跟他們好好溝通的,不會讓你受委屈。”
“你相信我,好嗎?”
“…嗯。”黎知晚聽到他的話,鼻子又開始泛酸。
她以為顧禹謙一直不明白她介意和擔憂的點,原來他一直都明白。
明白她對於兩人之間家世差距的自卑,迷茫和無措。
所有的前途未卜,荊棘叢生,顧禹謙都深諳於心。
也都在想辦法去克服,去為他們爭一個結果。
黎知晚抱緊他,一時之間感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顧禹謙在她頭發上吻了吻,說“所有的困難都交給我,彆給自己壓力。”
“晚晚,你足夠優秀了。”
“如果我不是出生在顧家,沒有這樣好的家世,單論其他方麵,我是配不上你的。”
“可能我都沒有辦法站在你的麵前。”
他字字句句滿腔真情,黎知晚聽著心裡越來越軟,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好半晌都笨拙的不知道怎麼回饋才好。
隻好說“…顧禹謙,我這一輩子所有的好運,是不是都用來遇見你了?”
顧禹謙撫著她的側臉,指腹印在她耳朵上“我可舍不得讓你用完所有的好運。”
“好想把我所有的好運都分給你。”
黎知晚看著他溫柔的眉眼,主動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輕輕柔柔的,撩在他心裡,讓人發癢。
他順勢低頭吻了她,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麵對深愛的人時,人往往容易失去自控力。
他本意並不想做點什麼,就想單純的接吻。
但這個吻到最後,竟慢慢變得不受控製。
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抵住的時候,黎知晚傻乎乎的伸手想把它挪開。
顧禹謙不自覺的聲音一變,離開她的唇,稍用力攥著她纖白的手腕“…彆動。”
黎知晚聞言,大著膽子陳述了自己的想法。
“我…把它挪開。”
顧禹謙失笑道“寶寶,你怎麼這麼可愛。”
他聲音帶點啞,能聽出隱藏在愛意下的情欲。
黎知晚不忍心看他難受,磕磕絆絆的說“需要我……幫你嗎?”
顧禹謙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她漲紅的臉“怎麼幫?”
黎知晚低下頭,搜索自己僅有的那點知識,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我不知道。”
“那我教你?”顧禹謙不等她反應,俯身將她輕壓在床上。
就在黎知晚以為他會繼續吻她的時候,他卻隻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隨即便吮吻她的側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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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吻帶著他唇上的溫度,一點點在她頸間泛出紅印來。
黎知晚的手無措的摟在他脖子上。
這次倒不是抗拒,更多的是緊張,夾雜著輕微的害怕。
顧禹謙突然停下動作,在她鎖骨下三寸的地方輕吻了一下,聲音都帶著明顯的欲望“…不能繼續了。”
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在他看來,性不僅僅是欲望的觸發,更是彼此愛意到達極限時候的雙向選擇。
必須要雙方自願,且自然而然伴隨著愛進行。
他不想讓她害怕和抗拒,一點也不想。
黎知晚感受到他停下來,眼睛霧蒙蒙的看著他。
顧禹謙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晚晚,這種事不能急。”
他在床上坐起身“我去衝個冷水澡。”
誰知他剛下床,黎知晚就勾住他的手,沒用什麼力氣,就將人帶著坐回床上。
顧禹謙坐在床邊,側身看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