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調酒師過來,陳季川就攬著他的肩說:“謙哥,我跟你說,我回國後就來過這家會所,他們新請的調酒師賊厲害,那調的酒一絕,保準讓你喝了,下次還想來。”
他越說越醉:“他還蠻好認的,你就光聽聲音就能辨的出來,他聲音特彆沙啞。”
顧禹謙淡笑著看他:“好。”
秦弛雙手捧著酒水托盤走進來時,看到包廂裡的三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之情。
七年多了,除了沈彬,這些權貴子弟無人認得出來他。
他處心積慮的計劃了好幾個月,如今才能有機會接近顧禹謙。
陳季川看到他走進來,指著他,讓他調製上次那杯高濃度的酒。
秦弛恭敬的嗯了一聲:“好的陳少。”
他放下托盤,看了顧禹謙一眼,彎腰開始調酒。
不一會兒,他將調好的幾杯酒放在顧禹謙麵前。
顧禹謙的手剛碰到酒杯,就聽到他突然開口,嗓音啞的不似常人:“不知道顧總還記得我嗎?”
秦弛說完這句話,就直視他的眼睛:“我這副嗓子還是拜您所賜。”
顧禹謙對他沒有任何印象,神情淡漠的移開目光:“酒調好了就滾。”
秦弛一笑:“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顧總還是瞧不起我們這些人。”
“不過也無妨,我今天來隻是想好心告訴您一個消息。”
顧禹謙看著他那張臉,聽著他這副嗓音,慢慢有了點印象,但對他口裡的消息並無興趣,冷聲讓他滾。
陳季川也不耐煩的叫他滾。
秦弛不僅沒滾,反而扯唇笑著說:“你知道七年前黎知晚為什麼要離開你嗎?”
顧禹謙心裡一滯,凝視著他。
秦弛不慌不忙的說:“她七年前被輪奸了,我猜她是不敢麵對你,所以才選擇離開你的。”
顧禹謙聽到輪奸的字眼時,手裡的酒杯不自覺鬆開,掉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他聲音近乎顫抖:“你…說什麼?”
秦弛看著他的反應,笑得愈發大聲起來:“這事沈彬沒告訴你嗎?”
“他當時就在現場,我以為你們那麼多年的兄弟,他不該瞞著你這件事的。”
“都這麼多年了,他還瞞著你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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