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鳴不敢勸他,隻好點頭:“好的周董,我會儘力安排的。”
“還有我按您的囑咐,請傭人在家專門照顧林莞,但她這兩天情緒崩潰,傭人跟我說送上去的飯…沒動過。”
周庭:“隨她吧,彆死就行。”
要是這兩天死了,讓外人知道周家兩天的時間死了三個人,傻子都會懷疑到他頭上來。
章鳴嗯了一聲:“我會讓傭人再勸勸她。”
周庭放下藥劑,冷聲說:“有什麼好勸的,不吃飯直接給她灌進去。”
章鳴聞言,點了點頭:“…好。”
這兩日天氣還算晴朗,正午的病房裡暖洋洋的。
陳季川和陸元時從國外飛回來看他,幾人在床邊閒聊。
黎知晚從桌邊倒了兩杯水,給他倆遞過去。
陳季川笑嘻嘻的將水杯拿在手裡:“謝謝嫂子。”
陸元時也接過水杯道謝:“謝謝。”
黎知晚:“不客氣。”
顧禹謙卻坐在床上,蹙眉看著他倆:“你倆沒長手,還等人伺候。”
複又看向黎知晚:“晚晚,不用管他倆。”
黎知晚坐回沙發上,從打開的電腦屏幕抬頭,淺笑著說:“沒事的。”
陳季川:“謙哥你看你,嫂子都說沒事了。”
末了又看著顧禹謙的臉色,訕訕住嘴:“好好好,我待會兒自己倒。”
陸元時笑著看著他倆。
幾人又閒聊起來,他倆刻意沒提顧氏如今的境遇,免得顧禹謙頭疼。
過了一會兒,黎知晚看到顧禹謙的吊瓶液體快見底了,站起身說:“我叫一下護士。”
陳季川站起身,衝她說:“不用嫂子,我能搞定。”
他一邊說一邊給顧禹謙拔手上的針頭:“我們家就是開醫院的,這活我熟。”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黎知晚就看到針管回了好幾寸長的血。
不等黎知晚開口,顧禹謙看著針管的回血:“陳季川,我看起來這麼難殺?”
黎知晚看到這情況,趕緊跑出去叫護士過來。
護士來,快速給顧禹謙拔了針,處理了手臂的傷口,又說:“下次吊瓶快完了,就叫我來,彆自己嘗試,我得對病人負責。”
陳季川在後麵撓了撓頭:“好。”
陸元時看著他,繃不住笑了出來:“你家是醫學世家,家裡隨便一個人都是妙醫聖手,你是基因突變麼?”
陸元時越笑越止不住,陳季川瞪他:“笑什麼?有那麼好笑麼?”
陸元時:“季銘哥年紀輕輕,就是心外科專家。你看看你,家裡把你專門送到國外學了七年,長輩手把手教你,你學到現在,給禹謙拔個針像是要把他送走。”
黎知晚聽完他的話,詫異的看著陳季川。
她是真的沒想到,陳季川的哥哥竟然是國內心外科權威醫生陳季銘。
陳季川坐回椅子上:“你就笑吧,等我學成了,第一個給你治病。”
陸元時擺手:“我沒禹謙命硬,你彆來害我。”
顧禹謙也看著陳季川:“聽我句勸,彆學醫了。”
“你倆瞎擔心什麼,我早都不學醫了。”陳季川翹著腿說:“我爸媽看出來我不是學醫的料,前幾年都放棄培養我了。”
“我們家以後有我哥呢,我學著管理醫院就行。”
陸元時鬆了一口氣,坐下來說:“還好你沒流入市場,不然得害死多少人。”
陳季川指著了下他:“你是不是我哥們啊,天天損我。”
黎知晚聽了一會兒他們的吵吵鬨鬨,又坐去了沙發上看電腦。
不知道他們聊了多久,陳季川突然開口問道:“沈彬…沒來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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