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木青的目光轉向李乾龍,原本想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見這家夥滿臉是血的樣子,隻好說道“跟我去醫務室。”
這個時候,陳兗已經被帶到了教務處的辦公室。
嗯,老太太的腳步極快,電梯都不坐了,一陣風似的上了三樓。
進門就把陳兗摁在地板上,然後從個人印記裡抓出一把戒尺,對準屁股就是一通狠抽。
陳兗沒想到老太太會動手,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這他媽少說也是荒級以上的神將啊,萬一失手打死我怎麼辦?
於是才挨了一下就開始慘叫“哎呀,骨頭斷啦——!”
結果不叫還好,一叫崔西打得更厲害了。
一邊打,一邊罵“混賬東西,屢教不改,為非作歹!真以為規章製度是擺設嗎?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當這個主任了!
“哎呀,再打下去就沒命了,救命啊——!”
“就你這樣的,打死了拉倒!”老太太生起氣來東族語說得特彆溜,手中戒尺劈裡啪啦地往下抽,眨眼就把陳兗的屁股給打爛了。
是的,他本事再大也經不住崔西打。
老太太是荒級中成的實力,打誰誰破功。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笑,然後一個磁性的男低音響了起來“說你調皮你還不承認,這就現世報了吧。”
陳兗“忙裡偷閒”回頭一看,靠,又是那個欠揍的家夥。
就見他手裡拿著一包瓜子,靠在門邊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咧嘴笑著,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報你媽個頭,給老子死遠!”陳兗也豁出去了,破口大罵!
“白老師,把門關起來。”崔西回頭喊道。
“哦!”那人答應一聲,抬腳走進來,也沒見他動手,房門自動關上了。
“我沒叫你人進來,出去!”老太太擺手道。
“我要看戲啊,怎麼能出去呢。”白老師就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繼續磕瓜子。
“你……”一見他這副模樣,崔西手裡的戒尺就打不下去了。
畢竟這是私刑,學院裡沒有明確的規章製度說可以體罰學生。
所以有外人看著時,老太太不得不收斂一些。
“沒事兒,你繼續打。這小子我看著就來氣,不好好打一頓收不服他的性子。”白老師抖著二郎腿,一邊把瓜子皮吐的滿地都是,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
唉!
崔西忽然歎了口氣,收起了戒尺。
“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當年你也是這個樣子,被我摁著狠狠打了一頓,是不是現在還記仇呢?”老太太抹了抹腦門上的汗,忽然笑了一聲道。
“主任,我怎麼敢記您仇呢。沒有你那次打,我還成不了器呢,我感謝您都來不及呢。”
“好吧,看來你還是記仇了。”崔西歎了口氣,目光轉向陳兗,“這孩子簡直就是你當年的翻版,太調皮了,而且膽子也大,簡直沒什麼事情他不敢做的。”
“他怎麼了?”白老師問。
“剛剛在食堂把他們班的班長給打了。”
哈哈!
白老師放聲大笑,“楊逸寒嗎?厲害,連女人都打。”
“不是楊逸寒,是李乾龍。不過……昨天晚上他才打過楊逸寒。”
“真的?”白老師放下二郎腿,兩眼瞪著陳兗,忽然一抱拳“兄弟,有種!”
“去你媽的!”陳兗疼得有些神誌不清了,張口就罵。
“主任,戒尺給我!”白老師伸出手道。
老太太笑了起來,把他的手拍掉,然後站起身來,一手扶腰,一手指指陳兗道“幫我個忙,帶他去醫務室。”
“這點傷用不著去醫務室。真要去的話,讓我先抽他幾下。”
“彆鬨,趕緊帶他去。”
“那一會兒還要帶回來嗎?”白老師問。
“交給闞木青處理吧。”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