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西翎雪越想越覺得不對。
“相公,你覺得思貴人是幕後主使嗎?”
“我看未必,這個思貴人,我所以了解她是禮部侍郎的女兒,沒那麼傻敢謀害皇子,再嫁禍與你,而且她前兩個月和怡貴人因為什麼事情被父皇罰禁足三月。”
“禁足期還沒過她怎敢謀害皇子,還謀劃的這麼天衣無縫。”
“那麼就是那個奴婢說謊,她誣陷我不成把矛頭指向和怡貴人有仇的思貴人。”
“父皇現在寵愛怡貴人肯定為她出頭撒氣,這人好算計。”
“可惜了思貴人成了彆人的替罪羊。”
“我也這麼覺得。”
路上雪停了,馬車緩慢駛過街道,西翎雪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打。
“是不是要生病了,回去以後喝點薑湯去去寒。”
“不要,難喝死了。”
“總比藥好喝吧!”
“說不定不是生病,是師父們念叨我,所以我才打噴嚏。”
“就算是師父念叨你,也要喝薑茶驅寒氣,我陪你一起喝如何?”
“那還差不多。”
西翎雪掀開車窗看著外邊大地被一層厚厚的積雪覆蓋,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房頂和樹木也被白雪覆蓋,格外美麗,枝條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冰掛,仿佛是大自然賦予它們的珍貴禮物。
積雪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不禁感歎大自然的神奇,陶醉其中,忘卻煩惱。
墨言急忙把西翎雪抱在懷裡,給她戴好貂絨帽子,又緊緊包裹住全身,如同粽子一樣。
“相公,你在裹緊點我就成了粽子了。”
“沒事我喜歡吃。”
“臭不要臉。”
“我喜歡吃粽子怎麼就不要臉了。”
“你心裡的花花腸子我還不了解嗎?”
“知我者靈兒矣…”
“冷嗎?”
“我都被你裹成這樣了肯定不冷。”
“師兄,雪景真美,真懷念在蓬萊冷天的時候,河道結冰我們去滑冰,還有堆雪人打雪仗的畫麵,曆曆在目。”
“想堆雪人和打雪仗了,回府我堆給你看。”
“還是師兄最好了。”
“你一會師兄一會相公,我都跟不上你的節奏。”
“那是你老了。”
墨言在她耳邊輕輕道:“你說誰老了,再說一遍我定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西翎雪嗬嗬先了幾聲,連認慫,“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老,你三十而立之年,剛剛好。”
“我還差幾年才到三十,沒你說的這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