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帶著侍衛從新鄭出發一路經過鄭縣,鄭郊,夏陽,每個地方都逗留幾日,巡察擴建河道之事。
臨走前安排一個侍衛守在當地監視官員和擴建問題,這樣當地官員才不敢明目張膽貪墨擴建河道銀兩。
今日他們出發潁川,墨言一襲黑衣錦袍騎在高頭大馬上,路過一座山巍峨聳立,雲霧繚繞,看上去神秘而壯觀。
少澤看著這樣的地方有些擔憂道:“太子,我們趕快離開這座山脈,這裡地勢險要容易埋伏。”
墨言看前方的山路,心中有一絲疑慮,“吩咐大家多加小心。”
“是。”
一行人繼續沿著山路前進,忽然間,一陣狂風襲來,卷起漫天塵土,風中隱約傳來陣陣殺氣。
顧棲大喊道:“有埋伏!保護太子!”
隻見山路兩旁湧出大批黑衣人,如鬼魅般衝向墨言他們。
墨言眼神一凜,手中長劍出鞘,身陷重圍,卻毫不畏懼,身形敏捷地揮舞著劍,劍法淩厲,與黑衣殺手展開激戰。
侍衛們也毫不畏懼,紛紛拔劍出鞘,與敵人廝殺在一起,刀劍相交,發出錚錚鳴響,火星四濺,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窒息。
墨言劍法淩厲,每一劍都帶著致命威脅,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決絕。
然而,越來越多的殺手圍剿墨言,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招招斃命。
墨言汗如雨下,毫不退縮,劍法越發嫻熟,手中的利刃閃爍著寒光。
他側身躲過對手猛刺,隨後揮劍反擊,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
然而,殺手配合默契如潮水般湧來,讓他應接不暇,身上連續中了三劍,傷口血流不止,麵色蒼白如紙,身軀微微顫抖,每個動作都伴隨著劇痛。
黑色長袍已被鮮血浸透,緊貼身體,顯現出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虛弱,他從懷裡掏出益元神丹吃了兩粒。
殺手大喊:“他受傷了,殺了他。”
十幾個殺手快速跑來圍剿墨言,他把身上所有點毒藥全部撒了,才勉強躲過攻擊。
還沒喘口氣,又湧來一群殺手圍攻。
他用儘所有真氣一掌襲來殺手倒下一片,自己也累的精疲力儘,用寶劍支撐身體才沒倒下,但是傷口血流不止,讓他意識模糊。
源源不斷的殺手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襲來,他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步伐開始變得踉蹌,依然咬牙堅持。
少澤和冷青看到墨言圍攻,他們打退殺手飛來他身邊扶著他。
“太子,您怎麼樣?”
他斷斷續續道:“撤…撤退…”
“掩護太子撤離,命所有人往山裡撤,派人去夏陽救援。”
“是。”
此時墨言因為流血過多導致人進入昏迷狀態,少澤背著他往山裡飛去。
墨言從新鄭帶了六十個侍衛出來,現在僅剩下一半,可見這次襲擊傷亡慘重。
他們身影在山林間快速穿梭,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殺手則緊追不舍,身手矯健,如鬼魅般緊隨其後,不放過任何攻擊的機會。
樹枝和樹葉在他們身邊飛速掠過,發出沙沙的聲響。殺手呼吸聲和腳步聲在寂靜的山林中回蕩,形成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
冷青連忙吩咐道!“冷鋒,帶人阻止。”
“是。”
十幾個侍衛掉頭對上追來的殺手展開激烈的廝殺,殺手人數眾多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幾人倒地不起,其他幾人也在搖搖欲墜,很快倒地身亡。
殺人又快速尋找墨言他們的蹤跡。
冷青在山中找到一個隱蔽的洞穴,將墨言安置其中,此時墨言已經昏迷不醒,少澤趕快給他處理傷口,又塞了兩顆益元神丹給他服下。
“少澤,你照顧好太子,我們十人守在洞口。”
“趁著殺手沒到你們趕快吃藥處理傷口。”
大家相互處理傷口,傷口處理好守在洞口防止殺手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