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硯山崖底隱蔽的山洞裡,冷青和少澤守了墨言一天兩夜他還沒醒,這把他們急壞了。
少澤心急如焚,走來走去,時不時看看墨言。
“少澤,你彆轉了,轉的我頭暈眼花。”
“太子昏迷一天兩夜,身上多處傷口已經止血,藥也吃了為何還不醒,急死了。”
“也不知道外麵什麼情況,兄弟們到現在一個都沒找來,我擔心他們……”
“呸呸呸…彆胡說,兄弟們隻是走散了,很快就找來了,我們跟著主子千裡迢迢來到鄭國,大家經過無數次生死都能安然無恙,這次也能逢凶化吉。”
冷青雖然這麼說但心裡沒底,畢竟這次殺手太多,個個武功都不弱,我們隻有五十多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突然聽到外邊有動靜,他們緊握長劍悄悄躲到洞口從草叢中觀察外麵情況,看到來人激動不已。
“冷炎……”
五名侍衛看到冷青也激動道:“冷青,終於找到你們了,太子怎麼樣了。”
“你們進來說話。”
他們走進山洞看到墨言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如睡著一般。
冷青急忙把洞口用雜草覆蓋,從外麵看隻是一堆雜草叢生。
“太子,怎麼樣了。”
“昏迷一天兩夜,至今沒醒。”
“怎麼會這樣,益元神丹吃了嗎?”
“吃了,主子交代過受了重傷吃兩顆益元神丹能保命,就是需要時間修養,上次主子受傷比太子還要嚴重不是好了嗎?”
“上次有三位師尊給主子輸入真氣,主子方能脫險,但是我們練的不是真氣無法給太子輸入真氣,隻能等他自己醒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墨言受傷的時候就吃了兩顆益元神丹,後來少澤又給墨言吃了兩顆,所以他至今未醒。
“其他兄弟們呢?”
冷炎幾人露出悲傷之色,“沒了…”
冷青連忙詢問:“什麼沒了?”
“兄弟們都沒了,僅剩我們五人了,如果不是主子提前給我們準備毒藥和治療內傷的藥,我們也回不來了。”
冷青滿臉悲傷,淚水奪眶而出,不可置信道:“那麼多兄弟就這麼沒了,太惋惜了,前天還一起吃飯一起說笑今天就沒了。”
“這次敵人要置我們於死地,他們大概有好幾百人,我們僅僅隻有五十多人,就算我們有三頭六臂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太子武功這般厲害都受了重傷,何況大家。”
“到現在他們還有二三百人在這硯山搜尋太子的下落,我們躲過敵人的視線先一步找到你們。”
“看來這次敵人是沒打算讓我們活著回去。”
“他們找到這裡隻是時間問題,現在太子昏迷不醒我們更加不敢帶他出山,萬一遇到殺手我們必死無疑。”
“從夏陽過來救援還需要三四天,而且我們在崖底他們根本找不到我們。”
“看來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怎麼解決?”
冷青堅定道:“如果明天太子還沒醒來我穿著太子的衣服去引開他們,你們帶著太子再往深山走,能躲一時算躲,等主子收到消息她肯定第一時間趕來救援,有主子在肯定能找到你們。”
“不行,你去了就回不來了,我不想再少一個兄弟。”
“這是最好的辦法,你們聽我的。”
“冷青,我去引來他們,你留下來。”
“冷翼,你彆跟我爭,我比你們大,你們得聽我的。”
“你們都彆爭還沒到那一步,躲在山裡殺手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們。”
就在他們束手無策之際,墨言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離。
他出發沙啞的聲音,“冷青……”
幾人激動的看著醒來的墨言,“太子,您終於醒了。”
“其他人呢?”
幾人低頭不語,墨言知道大家都沒了,他強忍著身體疼痛坐了起來,看著眼前僅剩的幾人充滿悲痛之色。
墨言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屬下誓死保護太子!”
“冷翼,冷炎,冷青,你們出去打探殺手情況。”
“是。”
“少澤,過來扶我去門口看看。”
“是。”
少澤和冷西扶著墨言來到門口,他看了看天,掐指一算,露出微微笑容。
“太子,您為何笑。”
“我們有活著的機會。”
“怎麼說。”
“還好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有村莊,燒了一座山沒無辜百姓傷亡。”
幾人吃驚道:“您要燒山我們也跑不掉。”
“我剛剛醒來看到周圍潮濕,山洞深處是不是有水。”
“裡麵是有水,但不夠撲滅火源。”
“隻要夠我們幾人吃喝幾天就行。”
“那肯定不止,山洞裡麵都是下雨流進來的雨水,這段時間梅雨季節經常下大雨,所以裡麵積了水很多。”
“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