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妃看到沈瀟進來,她妃突然身子一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在場的人都措手不及。
沈瀟見狀,立刻帶領禦林軍上前,小心翼翼地將五皇子妃攙扶起來,緩緩放在床上。
沈瀟大喊道:“傳禦醫,快速傳禦醫。”
五皇子妃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仿佛失去生機。
而五皇子則愣在原地,眼中充滿驚愕和不知所措,呆呆看著躺在床上的五皇子妃,仿佛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時間,他竟然忘記該如何行動,隻是無助站在那裡,心中充滿困惑。
沈瀟對著身後的禦林軍吩咐道“:李大山,去把世子和郡主的奶娘帶進皇宮審問,再請阮側妃一同進宮。”
“是。”
他又走到五皇子身邊,“五皇子,皇上召您入宮,請吧!”
五皇子看了看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五皇子妃,“她……她呢……”
“卑職在這裡等禦醫過來。”
五皇子走出房間,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五皇子妃如何中毒,滿臉疑惑往府門口走去。
李大山帶著兩位奶娘和阮瑤也往門口走去,剛好碰到五皇子,阮瑤膽怯道:“殿下……”
“沒事。”
五皇子雖然這麼說但是阮瑤心裡慌亂不已,就算秋菊頂罪,但是父皇他是個睿智果斷的皇上,不然也不會穩坐皇位幾十年穩若泰山。
他們來到皇宮大殿,皇上坐在巍峨的龍椅上。
五皇子帶著幾人連忙跪下道:“兒臣參見父皇,兒媳參見父皇。”
皇帝犀利地眼神看著五皇子,嚴厲道:“老五,你可知罪?”
“兒臣不知,請父皇明示。”
“恒兒和蘊兒下毒之事,還有五皇子妃被囚禁之事,你如何解釋?”
“朕不是命沈瀟傳五皇子妃進宮見駕嗎?她人呢?是你不讓她出府嗎?”
五皇子膽怯的看著皇上,小聲道:“回父皇,五皇子妃她剛剛中毒在府裡等禦醫過去救治。”
皇上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威嚴和憤怒。他緊握著扶手,眉頭緊蹙,深邃的眉眼凝視著下方的五皇子。
五皇子雙膝跪地,身體微微顫抖,不敢直視皇上的目光。
皇上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朝堂上回蕩,怒吼道“老五,五皇子妃怎會中毒!此事你作何解釋!”
“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正妃就是正妃,你對正妃下此毒手,朕對你很失望。”
五皇子嚇得渾身冒汗,連忙解釋道:“父皇,五皇子妃中毒之事和兒臣沒有任何關係,兒臣可以用人格擔保此事與兒臣無關。”
他到現在還困惑江氏如何中毒,難道房裡還有其他人在,想把江氏中毒一事推到自己身上。
這毒是誰下的毒,為何誣陷自己,誰在幕後操縱一切,想到這裡五皇子頓時覺得背後拔涼拔涼。
皇上的眼神越發嚴厲,他吼道“五皇子妃是不是你禁足在自己院內,恒兒和蘊兒是不是你強行帶入阮側妃院裡撫養。”
“孩子還那麼小竟然為了自己清靜,下藥讓他們儘快入眠,這麼惡毒的想法是誰的主意。”
“回…回父皇,恒兒和蘊兒是兒臣帶去阮側妃院子裡撫養,是五皇子妃先做錯事在先,兒臣擔心她會教壞兩個孩子所以才帶去阮側妃院子裡撫養。”
“孩子下蒙汗藥一事兒臣已經查明真相,凶手是阮側妃的奴婢,她已經承認是自己一人所為,兒臣已經處置了。”
皇上狠厲的看著阮瑤,冷漠道:“阮側妃,恒兒和蘊兒是朕的孫兒,被你的奴婢下了蒙汗藥如果有什麼意外,你整個阮家拿來陪葬也不及朕的孫兒。”
阮瑤嚇得戰戰兢兢,“父皇,是奴婢擅自做主和兒媳無關。”
“她如果沒有你的命令,一個奴婢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世子和郡主下毒,你可以蒙騙老五,但彆把朕也當成傻子。”
嚇得阮瑤渾身顫抖,磕磕巴巴道:“請父皇明查,兒媳冤枉。”
“冤不冤枉你心裡清楚,如果不是朕看在你懷了皇家子嗣的份上,朕肯定留不得你這個心思歹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