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跟著這名馬仔,在街上快速穿行,夜色下的元朗十分繁華。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喪波罩著的場子。
“嘭!”
剛到門口,門玻璃就被一把飛過來的椅子給砸破,看樣子,裡麵的戰況很激烈啊。
等梁寬推開破損的店門,走進這家pub,發現飛全的人已經控製住了場麵,而飛全正用刀壓著一名西裝男子的脖子,和他講數。
“瑪德,你也不看看那個餐廳是誰罩著的,就敢過去搗亂,你膽子不小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不想活啦!”
飛全怒氣衝衝,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
“那個就是喪波。”
跟著梁寬進來的馬仔小聲的說道。
“哦!”
梁寬表示自己知道了。
受製於人的喪波沒有吭聲,並小心翼翼的將眼中的仇恨藏了起來。
“你給我記住,我是和聯勝飛全,不要在我麵前裝什麼大哥,我也是大哥,麻煩你以後罩子漂亮點!聽見了嗎?”
飛全依然在大聲的訓斥著對方。
喪波依然沒有說話,不過卻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表達的是記住飛全說的話了,還是記住飛全這個人了。
梁寬估計應該是後者。
他猜的沒錯,喪波是記住飛全這個人了。
一心想要獨占元朗的喪波,視全興社為眼中釘肉中刺,一直想要把對方連根拔起。冬叔的突然離世,讓喪波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畢竟現在的坐館王鳳儀隻是個女人。
在他眼中,女人混社團根本成不了氣候,現在正是他吞並全興社的好機會。而為了在全麵開戰之前給與對方壓力,也為了給王鳳儀一點顏色看看,喪波這才指使手下去砸了王鳳儀的餐廳。
砸完店,喪波直接安排手下去避避風頭,養精蓄銳,準備全麵開戰。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遇到了飛全這個愣頭青,竟然不顧被差佬抓走的風險,帶著人直接殺了過來,不僅趁著他力量空虛突襲成功,砸了他的店,還直接把他堵在了店裡。
這才有了飛全拿刀威脅喪波的這一幕。
喪波對此深感恥辱,心中暗暗發誓,等過了今天,自己一定調集人手給這個叫飛全的人,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哥。
·“行了,看清楚啦!以後見到我躲遠點!”
放完狠話,飛全用刀拍了拍喪波的臉頰,這才放開他。
轉回身,準備帶著小弟離開的飛全一眼就看到了向他走過來的梁寬。
“寬哥!”
知道自己因為自己失職,導致餐廳被砸的飛全,麵對梁寬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梁寬沒有說話,和飛全擦身而過,順手從飛全手裡把砍刀拿了過去。
“寬哥……”
感覺刀被奪走的飛全,愣了一下,轉頭望過去。
“噗!”
卻砍刀梁寬快走兩步,一刀就砍翻了還在整理衣服的喪波。
這……
看到這一幕,飛全有點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