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都過去好幾天了,花霆玨哪兒也沒去,天天待在家裡等消息,文彥霖他們幾個約他出來玩他也不出門。
宋易安、文彥霖和鄭天朗三人愜意悠閒地坐在台球廳裡,文彥霖舉著手機和花霆玨通話,質疑道“喂,玨哥,你真的不出來啊?”
宋易安和鄭天朗對視一眼,默契地停了手上的動作,走過來聽他倆打電話。
花霆玨靠在真皮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沒什麼精氣神地回了句“不去。”
“不是,你現在不拿我們當兄弟了啊?”
鄭天朗也湊過來插一句“對啊,玨哥你變了。”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花霆玨像是被戳中心事,他沉默了。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他隻是想找孩子媽,根本沒談戀愛啊,心虛什麼。
不過他實在受不了念叨了,想起自己確實好久沒放鬆放鬆了,同意道“行行行,我馬上過來。”於是噌的一下起身,披了件羽絨服走出門。
而在台球廳的三人望著掛斷的電話,起了疑心。
“難不成玨哥真的背著我們談戀愛了?”文彥霖酷酷地往台子上一坐,胸前寶石胸針晃眼,他托著巴猜測道。
鄭天朗不讚同他的觀點,搖搖頭。
“我覺得不可能吧,玨哥從來不會瞞著我們啊,其他事不會更彆說女人了。”
接著把話題拋給宋易安,“狐狸,你說呢?”
宋易安陷入沉思,聽到鄭天朗叫他才回了神,清雅一笑,“等他來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文彥霖“也是哈。”
其實宋易安心底有了思慮,這段日子以來他覺得好友像是變了一個人,從前那個玩世不恭、逍遙愜意的花霆玨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愁思滿懷。
他不再注重玩樂,反而逼著自己成長。
為什麼呢?按理說不應該啊,花家明確不需要花霆玨接管,難不成是花家將有什麼變數嗎?
宋易安細長如玉的手握住球杆,指節凸出,他幽幽地盯著地麵,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
京市要變天了嗎?
……
很快花霆玨到了他們常玩的台球廳,走進最頂層的包廂,整個一層都被他們四個包場了。
經理恭恭敬敬地喊“三少。”
等他剛剛踏入房間,宋易安三人全都坐著,宋易安坐在沙發最中央,文彥霖挑眉坐左邊扶手,鄭天朗翹著二郎腿笑著望他。
花霆玨頓感不妙,瞬間感覺頭皮發麻,轉身就想溜,誰知宋易安給了鄭天朗一個眼神,快步上前攔住花霆玨。
把手搭在他肩上,“玨哥,你跑什麼啊?”
花霆玨翻了個白眼,“那你沒事追我乾什麼?”
“呃……不知道啊,狐狸讓我攔你的。”鄭天朗倒是被問住了,撓撓頭實誠地把宋易安招了出來。
宋易安“……”
他直接上前勾住花霆玨的脖子,“阿玨,你有事瞞著我們。”
“沒啊。”花霆玨俊逸的臉上大眼睛盛滿純粹,“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啊。”他趁機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喝酒。
“是嗎?”宋易安半眯著眼睛,一臉的我不信,漫不經心地問“那你這段時間鬼鬼祟祟的乾什麼去了?家裡出事了啊?”
“沒有啊。”花霆玨天真地搖搖頭,回答他的問題。
宋易安心裡劃去一個猜想。
緊接著他故意賣弄關子地延長語氣,“你最近不會見了什麼人吧?”
花霆玨一聽就坐不住了,整個人像是炸了毛的獅子,手哆哆嗦嗦地放下杯子,“怎……怎麼可能啊?我什麼人都沒看見。”
他反應異常,宋易安知道,他猜對了。
果然是背著他們見了誰。
而文彥霖緊隨其後,大膽說出剛剛的猜想“玨哥!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是啊,哪個妹子讓你這麼魂牽夢縈的啊,嗯?連兄弟情誼都不顧了。”鄭天朗哼笑,也跟著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