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霆玨這幾天一直堵著鄭天朗,軟磨硬泡都不行,最後直接下通牒“天朗,你得去和薑望舒道歉。”
鄭天朗頹敗地躺在沙發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聞言叫囂,並翻了個身拒絕交流,“憑什麼啊,我不去!”
“你去不去?”
“不去,死也不去。她怎麼不來和我道歉,上次罵我罵得這麼狠,搞得我在我朋友們麵前丟了麵子。”
“現在還想讓我道歉。”
“做夢!”
見他心意已決,花霆玨無奈拿出必殺技,一屁股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攤手擺爛“行,那我們這兄弟甭做了。”
臥槽!
話音剛落,鄭天朗利索地坐直身體,文彥霖逗狗的動作一僵,連宋易安都擰眉看著他。
鄭天朗徹底破防,他瞪著眼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要為了薑望舒和我絕交?!!”最後一個字他差點喊破音。
花霆玨不與他對視,“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公道。這件事就是你不對,你有什麼委屈可以朝我們發泄,但絕對不能把火撒在她身上。”
“而且你不就是因為我才對她有怨言的嗎?那我隻能這樣做了啊。”
“你少了我還有霖子、易安他們,還有那麼多朋友,少我一個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
“薑望舒不一樣,她是我帶回來的,在京市舉目無親的,我不能這樣對她!”
笑話,孩子她媽要是跑了,女兒怎麼辦。
被點名的宋易安和文彥霖鮮少看到他這般毅然決然的眼神,心裡有點慌了。文彥霖起身勸架“彆啊玨哥,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欸,怎麼能說散就散呢。”
宋易安嚴肅地搖搖頭,“阿玨,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花霆玨果決地搖搖頭,“我沒開玩笑,我已經想明白了,這是最快最好的解決辦法。”
宋易安無語。
是讓你解決問題,不是把人解決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僵持不下,文彥霖和宋易安分頭行動,充當和事佬,分彆找他們交流。
奈何這倆貨都是比牛還倔的主兒。
他們嘴巴都說爛了,口水都說乾了,還是不管用。
文彥霖瘋了。
“老子不乾了,要絕交加我一個!”
“都散了吧,煩死了。”
他一擺爛,三人齊刷刷看向他。
宋易安才是最為心累的,三個人就沒一個心智成熟的。
“所以,你們都不想和彼此做朋友了?”
他們都悶頭不說話,宋易安隻好開口說“那好,我現在去通知大家了,然後登個報紙,你們想要哪個版塊?”
宋易安從不開玩笑,他認真嚴肅的樣子像極了成熟穩重的大哥。
“額,好像也可以商量。”
“易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
花霆玨繼續把矛頭對準鄭天朗,討伐他“天朗,你成績提高不多虧了薑望舒嗎?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他責怪道“再說了人家都沒嫌棄我們智商低,願意拉低交友底線,你一點都不知足。要不是因為我,她那種學神根本看不上你。”
這誠懇的一字一句讓鄭天朗感到紮心,他頓時氣結,“你……我,我怎麼……”
“合著我還得感激她願意和我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