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錯了也不會有什麼後果，”文森笑道，“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當海盜去。”
梅根笑了笑，正要說什麼，酒吧大門打開，是鼠人莫斯·博杜安。文森看著這位意料之外的客人，說道“稀客，來，坐。”
莫斯靠近文森之後說道“先生，後天夜裡，會有人襲擊痛苦之屋。”
文森看了一眼梅根，梅根用法術將整個酒吧隔絕開來，文森問道“襲擊這裡？是盜匪同盟嗎？”
“不，”莫斯說道，“是龍牙財團。”
“你怎麼知道？”
莫斯開始講述他之前的小冒險。
擅長挖掘與潛入的鼠人每當手頭緊時，就會去碼頭打秋風，這裡倉庫看看能不能拿點，那裡倉庫看看能不能偷點。
莫斯一直能在聖奧古斯丁生存，很重要的原因是他能夠克製自己的欲望，每次都隻拿走非常少的東西，依靠每個倉庫少量累積，既不會引起注意，收益也還可以。
今夜，囊中羞澀的莫斯決定出門去打打秋風，看看碼頭倉庫裡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不過今天莫斯的運氣不太好，南區碼頭倉庫沒有什麼好東西，不是空倉就是些日常貨物。
鼠人再次悄然翻越圍牆，剛準備進入倉庫，從裡麵傳來交談聲，鼠人嚇得立馬止步。
鼠人準備再次離開時，敏銳的聽覺聽到裡麵的人提起“痛苦之屋”幾個字，莫斯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借助陰影的幫助，緩緩靠近倉庫，嘗試偷聽裡麵在講什麼。
“……我們就這幾個人，”一個聲音說道，“還要去偷襲痛苦之屋？”
“上麵的命令，”另一個聲音說道，“我也沒辦法。”
“不是，”那個聲音說道，“上麵跟痛苦之屋有恩怨嗎？自從我們來了這裡，上麵問得最多的就是痛苦之屋，還有，我們怎麼完成命令？”
“放心，”另外一個聲音說道，“到時候痛苦之屋不會有人。”
“為什麼沒有人？”
“後天，痛苦之屋的人都會出城。”
“就是拆個據點嗎？那好像問題也不大…”
莫斯消失在陰影之中。
“我聽完連忙就趕過來。”莫斯說道。
“我欠你一次，”文森拿出數十枚暗金幣放在桌上，“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謝謝。”
“我知道先生還有事要忙，”莫斯拿起金幣，點點頭，“我先告退。”
“等等。”梅根突然開口，然後從吧台拿出一瓶酒，“你一進來就走，可能會被盯上，拿著這個看起來合理多了。”
“多謝。”莫斯反應過來，雙手接過梅根遞過來的酒，恭敬的點點頭，離開痛苦之屋。
文森則開始思考起來，梅根沒有打擾文森，隻是默默為他斟了一杯酒，坐在旁邊開始翻閱起文件，燈光照映下，兩個影子看起來似乎依靠在一起。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文森突然開口說道“我們的計劃需要調整一下。”
“噢？”梅根抬起頭看向文森。
“這個鼠人提醒了我，”文森說道，“我一直隻考慮聖奧古斯丁跟盜匪同盟，但是還有人會伸手來聖奧古斯丁的，例如龍牙財團。”
“你打算怎麼做？”
文森微微一笑，“表演很快就會開始。”
————讓我們先看表演，再上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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