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那裡便是一道靚麗到讓人無法忽視的風景,更彆說目光灼灼像是將他架在火爐上炙烤般的視線。
“過猶不及便到此處。”
段牧換了一隻手握劍,實在是右手被震的發酥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收劍,“多謝師兄不吝賜教。”
邱彥書淡漠頷首也不多言,飛身下台。
布置好了上午的課業便離開,剛下台的段牧望著師兄快步離開的身影有些納悶,“師兄今日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
兩位師兄都是那種不假辭色的性格,但是感覺上來說傅師兄性情更冷,邱師兄麵冷心熱
平日裡這個時候邱師兄一般還會再讓他們練習一輪再下課,從未有過早退的現象。
慶元君的神識似有若無地落在了不遠處身影消失的憑欄處。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慶元君?】
段牧總覺得最近慶元君有些奇奇怪怪地,雖然從前慶元君說不上是有多活潑但是很少出現不理自己的情況,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的慶元君的話變少了不說,他總感覺慶元君有些陰鬱。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錯覺,畢竟慶元君深不可測,豈是他這等凡人能夠窺探的。
回廊轉彎處。
疾步而行的邱彥書在看到轉角出現的人時瞳孔驟縮,急忙停下腳步但是因為慣性還是往前傾了些許,雖然很快的就穩住身形但是整個人顯得有些慌亂狼狽。
女子信步而來,雙手抱胸,下頜微微揚起,顯得有些盛氣淩人的倨傲,“你又在躲我邱彥書。”
後麵的那三個字像是在她口中縈繞了許久,都被咬碎嚼爛了才吐出來,語氣陡然加重暗含不滿。
“你我身份有彆,該避嫌。”他看著眼前的人,再也沒有似之前那般冷言冷語,語氣極為平淡,察覺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讓盛氣淩人做好了要再惡語相向的蘇梓汐有一瞬間的迷惘,不可置信。
原本想要說的話就這麼因為邱彥書的好言好語而堵塞在了喉嚨間,上不去下不來,哽的她難受的不行。
看著邱彥書的眼神也不對勁,狐疑地道“隻是因為這個?”
語氣裡充滿了不確定,從前被邱彥書冷待惡語慣了,以至於邱彥書陡然語氣平和倒是讓蘇梓汐有些不適應,總覺得邱彥書有什麼坑在等著自己。
看著眼前因為自己緩和了語氣說話而驚歎,疑惑不定的女子,邱彥書微微歎息,也說不出什麼苛責的重話。
畢竟在天衍宗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都展露無餘。即便是他心懷不滿,對她不假辭色,可是還是在意她的。
“你不是小孩子了。”男子的嗓音輕柔低啞,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該是知道男女有彆,即便不是因為你的未婚妻也該是想到的。”
她總是這樣,明明不笨可是腦子好像是有限的總是顧及不上太多。有時候他覺得這就是她劣性的本根,她就是這個樣子。
這番話讓蘇梓汐更加迷惘以為自己幻聽了,歪著頭想要看清楚微微垂首的人是不是真的邱彥書,呆愣的模樣有些……彆樣的可愛,衝淡了她眉梢地淩厲。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