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彬回劍格擋枝條,還未觸碰到,江道秋手中的樹枝又已一種詭異的姿態落在安竹彬的脖頸上。
“又死。”
安竹彬逐漸進入瘋癲的狀態,釋放出靈力狂暴,接連斬出無數道劍芒,江道秋身影消失,閃至安竹彬身後,枝條抵在其後心上。
驟然轉身,劍芒隨後而至。
“撤撤撤,安竹彬這家夥徹底瘋了!”
不遠處的小輩同樣在攻擊範圍之內,他們可沒有江道秋這樣飄逸的身法,猛然向旁邊躲閃。
江道秋的身影太快了,隻能見到模糊的輪廓,以至於所有人的眼中隻有安竹彬獨自一人,極度瘋癲的向外揮砍劍芒。
“放肆!”
安耀之的怒喝瞬間震醒安竹彬,飛舞的劍芒在喝聲中支離破碎。
江道秋笑眯眯的與安耀之打招呼“安家主有禮,這次的破壞可跟我沒有關係,都是這位安家的朋友劍勢太猛導致的。”
安耀之回以微笑“江少俠玩笑了。”
轉向安竹彬時臉色凝重,頓現一家之主的威嚴“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要對江少俠動粗?”
安竹彬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具體理由,看著他那婆婆媽媽的樣子,真想上前踹他兩腳,精致華貴的長袍全是孔洞,再看看江道秋手中的枝條,心中頓時升起無明業火。
真特麼的給老子丟人!沒一個爭氣的東西!
餘光見安曦瓊癡癡呆呆的站在原地,安耀之哼一了聲,臉色陰沉極為不悅“作為竹彬的親姐姐,他做事這樣無理,你就隻用兩隻大眼睛看著是嗎?”
安曦瓊渾身一抖,快步走到安耀之麵前,麵紅耳赤的低下頭,聲若蚊呐的嘀咕著。
戲繼續演下去恐怕難以收場,這個台階還是要給的,江道秋擺擺手。
“安家主言重了,大家鬨著玩而已。”
安耀之就在等江道秋的台階,這兩人畢竟是安家小輩中天賦中上等之人,重罰難免會動搖其族心,口頭訓斥兩句,希望他們通過這次教訓,改改他們的眼高手低的臭毛病。
“這次江少俠不予追究,還不過來賠禮道歉!”
兩人看向江道秋的眼神完全變了,沒有之前的盛氣淩人,徹底認清自己與巔峰小輩的差距,眼底的心高氣傲並沒有熄滅。
一次失敗算得了什麼,總結失敗的原因,總有一天自己會站在元陽府的巔峰。
“此等行為是我姐弟二人考慮不周,還望江道友多多包涵。”
二人道歉沒什麼誠意,但也沒有惡意,江道秋當然也不在乎。
本想著提醒他們,這樣的玩笑出了安家還是少開為妙,萬一遇到較真的人,麵子上難看就算了,小命不保可就賠大發了。
或許以後與他們沒有任何交集了,說這樣的屁話也什麼營養。
想改變的人不需要彆人勸誡,不想改變的人任憑你費儘口舌,也無濟於事。
“不敢不敢。”嘴角彎了彎,目光轉到向這邊趕來的安靖蓉。
身著淡紫色長裙,腰間束著一條相同顏色的長絲帶,青絲如墨隨風輕舞,膚若凝脂略施粉黛。
停在安耀之身旁微微行禮,看向安竹彬眼神十分疑惑。
“竹彬族兄出關了?你衣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