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靳仇手中的樂器,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呀?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樂器。”
靳仇微微地笑了笑:“都塔爾。”
“沒聽過。”淳於珊說。
“這是我家鄉某個地方的一種古老樂器。”靳仇說。
淳於珊疑惑地看著靳仇,他的家鄉?他的家鄉不是跟自己一樣嗎?自己家鄉哪裡有這種樂器啊。
淳於珊心中不解,她回想小時候的事情,她和靳仇是青梅竹馬的,隻是這一刻,她居然想不起,小時候跟靳仇在一起的記憶來,她忽地後退了一步,有點恐懼地看著跟前的少年。
少年衝著她一笑,笑容若明月清輝般皎潔。
霎時間,淳於珊忘記了恐懼,也忘記了心中的疑惑,就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她說:“我剛剛說什麼來著?”
靳仇笑著說:“你問我想拜入哪個內院長老的門下。”
“哦,看我這記性啊!”淳於珊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想拜入哪個長老為師啊?”淳於珊從不覺得以自己這青梅竹馬的實力,進入內院會有什麼難度。
靳仇笑著問她:“你覺得陸長老如何?”
淳於珊:“……你這麼想不開嗎?”
這一屆進來的弟子,除了個彆人例如,被陸顯送了兩件神器的魏明),誰不是被他整出一大片的心理陰影來的?
靳仇大笑起來,他說:“開玩笑的。”
他目光看向遠處的暗影處,聲音輕輕的:“那家夥怎麼可能知道如何教徒弟啊……”
淳於珊:“你說什麼?”
靳仇輕笑:“沒什麼。今晚月色不錯,去走走嗎?”
淳於珊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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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捉弄了n個人之後,心情舒暢的陸顯,開始思考起了如何才能讓周棠依對他不再冷冰冰的問題。
一個聲音在他心裡說: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那麼這問題的根本是什麼呢?
周棠依饞他身子,但是他沒讓她如意,所以她生氣了。
想到這裡,陸顯眼睛一亮,他好像知道該怎麼讓小貓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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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上霧氣氤氳,黑發紫瞳的少女正在池中沐浴。她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玉簪子全部綰了起來,白皙的肌膚被氤氳的霧氣熏得更加誘人了。她洗好了之後,從浴池裡出來,穿上了柔軟白皙的睡袍,掀開帷幔朝著外麵走去。
她走到自己的寢室,隨手將玉簪子拔下來,那秀發抖動著散落下來,先是水波晃動般。她朝著擺著妝奩的桌子走去,將簪子放在了桌麵上,剛想要拿起梳子梳理自己烏黑柔順的長發就看到鏡子裡映照出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周棠依猛地站起身,轉過頭。
“你、你又來做什麼?”周棠依瞪著陸顯。
陸顯穿著銀灰色的寬鬆睡袍,大片的胸膛露了出來,他展開雙臂,笑著說:“我來陪你睡覺啊!”
這語出驚人的,讓周棠依都呆滯了。
“你有病!”周棠依生氣地說。
陸顯說:“你在害羞嗎?還是緊張?你放心,這種事情我很有經驗的,你什麼都不用做,享受就可以了。我會控製好自己,絕對不會讓你死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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