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西瓜還大的小火球,在距離陸顯還有一米的時候,撞上了透明的屏障,就這麼散了。一個棕發的可愛小男孩出現在了陸顯的視野中,小男孩穿著青色的衣裳,臉頰肉嘟嘟,他兩隻小手握成了拳頭,畏懼、生氣又緊張地看著陸顯。
“快放開毛毛!”鐘辭大聲地說。
陸顯笑了笑:“不放!上次已經放過了它,你為什麼不將它藏好了,現在落入我手裡,它就是我的了。”
“混蛋!”
鐘辭聽了陸顯的話,兩隻小手搓出了一團火球,就要朝著陸顯扔過去。
忽地一根樹藤從他身後的地下冒出來,就將他的雙腿給捆起來,接著將他給倒掉到了半空中。
“放開我,放開我——”
樹林裡,一個小男孩在樹上“蕩秋千”,樹下一個黑衣男人拎著一隻魔獸幼崽正在思考。
黑發金瞳的黑衣男人一揮手,一口大鼎在地上出現。這青銅鼎浮三尺高,沸騰鼎的底部,漫湧起了火焰,燒起了鼎裡麵的水。
鐘辭看著陸顯拿著菜刀,就要殺他的毛毛哭得稀裡嘩啦的:
“你個壞蛋,你敢殺我的毛毛,我長大以後一定將你碎屍萬段了,嗚嗚嗚嗚嗚……”
“混蛋,混蛋——”
陸顯扭頭看著哭得眼睛紅紅的小男孩,忽地他將手中的六耳狸貓給扔了。他看著鐘辭說:“好,我不吃你的毛毛,我吃你。”
金瞳的邪神咧嘴一笑,捆住了鐘辭的樹藤斷掉了。
鐘辭摔地上,他痛呼一聲,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陸顯給拎了起來。陸顯將他衣服扒光了,露出白白嫩嫩的孩童的身體,然後就往鼎裡一扔。鼎裡水溫剛剛好,泡澡的話,會很舒服,隻是鐘辭現在一點都不覺得舒服。
死變態要吃他,要將他煮來吃了!
“救命!救命啊!”
鐘辭想要爬出去,陸顯又將他給按了回去,陸顯笑著拿著瓶瓶罐罐,將胡椒粉啊,椒鹽啊,往鐘辭身上撒:
“加點胡椒,加點鹽,再來點料酒……”
“嗚嗚嗚嗚嗚……”
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大哭,他要被吃了,他要被煮了吃了。
六耳狸貓看到哭泣的小主人,轉身就跑進了叢林裡,一溜煙的消失了。
鐘辭大聲哭泣著,陸顯笑得更加歡樂了,然後他拿著鼎蓋,蓋上了蓋子。棕發的小男孩被看到蓋子蓋上,伸手去掀,可他的力氣哪裡夠啊,以他的力量完全沒辦法掀開。
他試了幾次之後,隻能哭著在裡麵等死。
他哭啊,哭啊,哭得可厲害了。
哭了很久之後,忽然覺得有點奇怪,水溫好像沒增加。又過了一會兒,鼎的蓋子被打開了,一張美麗的臉從上方出現。
“阿辭。”
鐘瑤看到光溜溜的弟弟,立即將他給弄了出來,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了。六耳狸貓在旁邊蹦蹦跳跳,一副著急的樣子,是它將鐘瑤帶來的。
“鐘辭,你怎麼會在鼎裡?”鐘瑤說。
鐘辭哭著說:“大壞蛋要吃我,那個黑漆漆的死變態要吃我?”
鐘瑤腦子裡冒出n個問號,她猜測道:“陸長老?”
鐘辭點點頭。
鐘瑤抱起弟弟,望著四周,哪裡有陸顯的蹤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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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萬丈的山峰聳立,某處山巔之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坐在一塊大青石上,看著遠處的雲海翻湧。捉弄了鐘辭之後,陸顯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他望著遠處的雲海,又想起了周棠依來。
日出日落,春去秋來,很快就過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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