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們鐘師姐是中了彆人的咒術,現在咒術解除了,恢複了本來的麵貌,不必這麼驚訝。”鐘阮得意地說。
夜魑什麼的,懶得跟眾人解釋,直接說中了咒術得了。
說完這些,鐘阮就帶著鐘瑤走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望著鐘阮和鐘瑤化為兩道流光射向天邊,原地眾人愣了好久才回神。
韓欣欣看著石化一樣的韓軒,用手肘撞了撞他,有點幸災樂禍:“哥,後悔了嗎?”
韓軒一隻手捂著心臟,想到鐘瑤絕美的臉龐,一陣陣地抽痛,他看著自己的妹妹說:
“我、我後悔什麼呀?有什麼可後悔的!”
韓欣欣不信,笑嘻嘻地說:“我不信,你剛剛看鐘師姐眼睛都直了。哎呀,隻是啊,鐘師姐好像記著仇呢,你呀,沒機會了。”
韓軒聽得自己妹妹這麼挖苦,很想打人。
韓軒很後悔,後悔的不止是他。
被鐘瑤嚇走的青年才俊可不止他一個,這些被嚇跑的青年才俊每一個看到花容月貌的鐘瑤都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隻是太晚了。
以鐘瑤的天資實力和家世,要不是因為她醜陋的容貌,像韓軒這些青年才俊,鐘阮哪裡看得上啊?現在鐘瑤已經恢複了美貌,想做鐘家女婿,修煉到宗師境再說吧!
昨日你對我愛搭不理,今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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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陸顯正在做麵條。
徐言清看著他將一團麵,揉成了十來塊劑子放水裡,又取出,一塊塊地拉長拉薄後,投入滾燙的熱水中煮熟後撈起,分彆放入三個大碗裡,倒上高湯,再加入筍乾、肉沫、醬黃瓜、薑絲等。
看到這裡徐言清還沒什麼表情,直到他看到陸顯伸手朝著虛空中一抓,抓出來了,之前鐘阮獻給他的那株接近萬年份的玉玄草切碎了,撒在麵上。
“你、你你……”
徐言清震驚地看著陸顯。
陸顯問他:“怎麼了?”
“這可是接近萬年份的靈草啊?你、你這麼、這麼當成蔥花用了?”徐言清說,他師父孫逸之偶爾也會乾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但也沒這麼暴殄天物的。
陸顯不理解徐言清的話,這草長得像是一根蔥,不是當成蔥來用,還能怎麼用?這麼香,比蔥還香,當然是用來調味增香了。
“這玉玄草搭配黑束子、和玄紅參服用,藥效才能發揮到最大,你、你這樣不是浪費嗎?”徐言清說。
陸顯地說:“讓食材發揮最大的作用,就是讓食物更加完美。黑束子?玄紅參?跟玉玄草搭在一起,又苦又澀。”
徐言清傻眼地看著陸顯,他這時候才認識到,陸顯壓根兒沒將這九千多年份的靈草當成天材地寶。
這株靈草在他眼裡就是一根蔥,或者說是比蔥好些的食材。
陸顯看著驚愕中的徐言清,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
“你啊,還有很多要學呢。這主材和輔料的搭配是非常講究的,清淡配清淡,濃重配濃重,有些香料適合搭配素菜,有些適合搭配葷菜,有些最好是寡吃,什麼都不搭配。”
“黑束子最適合跟牛肉在一起爆炒,玄紅參的話,燉老母雞最好。”
徐言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