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顯攬著鐘奎的肩膀,蒼白俊美的臉看著非常的滲人,他如同是一隻地獄裡來的魔鬼纏住心儀的獵物,鐘家高手們無人敢動一步,周圍人的人也是屏住了呼吸。
“你這麼喜歡逼婚,不如我們來拜堂成親吧?”陸顯笑著在鐘奎的耳邊說。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鐘奎額上滾下。
這炸裂的發言,讓周棠依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陸顯,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周棠依氣急敗壞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顯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讓眾人聽得一陣耳朵嗡嗡作響。他站直了身體,拍了拍鐘奎的肩膀,笑著跟周棠依說:“我開玩笑的,就算我要玩男人,也得挑個漂亮的的,這麼醜的我哪裡看得上。”
鐘奎:“……”
第一次被人說醜,還覺得很慶幸。
他視線不敢直視陸顯,光是感受著陸顯的氣息,冷汗已經濕透了衣服。陸顯將手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膽子都嚇得要碎裂了。那隻手接觸到他身體時候,陰冷的氣息穿透骨髓,整個人如同墜落在寒冰地獄中似的。
見鐘家人一個個嚇得心驚膽戰,韓欣欣和韓軒趁機掙脫了他們的桎梏。
韓欣欣和韓軒上前,就朝著陸顯跪下了:
“陸前輩為我們做主啊!”
韓欣欣指著鐘奎說:“這人光天化日之下不但想強搶民男,還要強搶民女,著實可恨。”
鐘奎被她的指控嚇得麵色蒼白如紙。
鐘家那位宗師境的高手,鐘天南看著陸顯,黑衣金瞳,蒼白的膚色,又是姓陸,陸顯,就是最近傳聞裡那位神秘的陸尊者無疑了。
“易南鐘家鐘天南見過前輩。前輩,我家少主隻是開玩笑的。”鐘天南道。
鐘奎好歹也是尊者境高手的孫子,見識過大場麵的,雖然被陸顯嚇了個半死,現在也緩了過來,他冒著冷汗,朝著陸顯拱手拜倒:
“前輩,我隻是跟師弟師妹開玩笑,並不是真的要脅迫他們。我祖父作為狂歌學院內院長老最公正嚴明,晚輩作為狂歌學院內院弟子,一向循規蹈矩,哪裡敢真的乾些什麼恃強淩弱,為非作歹之事。”
陸顯看向韓欣欣和韓軒:“你們起來吧。”
韓欣欣和韓軒站起身來。
陸顯問:“你們怎麼想?”
韓欣欣和韓軒都朝著鐘奎看去,看得鐘奎的冷汗更多了。
韓欣欣和韓軒沒想著得罪死鐘家,他們可還要繼續在狂歌學院進修呢。韓欣欣說:“隻要鐘師兄發個毒誓,日後都不再來騷擾我們兄妹,我們就相信他剛剛是開玩笑的。”
韓軒讚同妹妹此舉。
鐘奎這家夥還是要臉的,眾目睽睽之下,發了毒誓,他定不會再來騷擾他們兄妹。
鐘奎一聽,立刻發誓:
“蒼天在上,我鐘奎在此立誓,日後不以任何方式騷擾韓師弟和韓師妹,若違背此誓言讓我不得好死。”
韓欣欣和韓軒聽了滿意了。
陸顯看著他們兄妹的表情,淡淡地對鐘奎說了句:“你可以滾了。”
“晚輩告退!”
鐘奎立即撤掉了周圍的結界,帶著鐘家的人走了。
周棠依看著天邊遠去的流光,她說:“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呀。”
陸顯看著她:“你要怎樣啊?”
周棠依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點好奇那位鐘小姐的模樣……”
陸顯說:“那我現在把他們弄回來?或者我們現在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