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在這裡裝蒜了,不就是你搞的鬼嗎?你個混蛋!”
唰地一下,周棠依拿出了冰凝劍,一劍朝著陸顯刺過來。
陸顯一邊躲,一邊說:
“不是我,你不要冤枉好人。”
“不是你畫的,還能是誰畫的?”周棠依說。
“也許是大白白也說不定。”陸顯躲開周棠依一劍說。
正在啃著胡蘿卜的兔子:“……”
造物主說謊!!
兔兔根本就沒乾過!
可愛的小兔子蹦到了桌子上,朝著周棠依一陣的手舞足蹈。
“吱吱咕咕……”
【我沒有,我沒有,主人我沒有!】
【說謊!造物主撒謊!】
周棠依沒有相信陸顯的話,她瞪著眼睛說:“大白白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就是你乾的。”
咻!
她手中的冰凝劍一揮,大片的寒冰氣息從劍刃上噴湧而出,將一大片的玫瑰和玫瑰花樹都凍結了。陸顯已經閃身到了高處,他看著下方暴怒的小姑娘說:
“也許是那對祖孫乾的,他們現在已經不見了,說不定是畏罪潛逃。”
周棠依朝不相信這種鬼話,她氣憤地說:“不用狡辯,一定是你。”
說完飛身到高處,冰凝劍一揮,空氣裡的水汽凝結成了冰錐,朝著陸顯爆射而去。陸顯立即就閃身到了幾十米之外,周棠依追上去,她追著陸顯滿城堡的跑。
片片的玫瑰花瓣被劍氣卷起來,若漫天花雨。隻是周棠依怎麼砍也砍不到陸顯,她累得精疲力竭,忽地把劍一丟,蹲下身來,她哭了。
本來被畫花的臉,這一哭整張臉就更花了。
然而那嚶嚶哭泣的聲音,聽在人的耳朵裡,依舊會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逃到了遠處的陸顯,自己走了回來。他施了個小法術,周棠依臉上的墨水都消失了,白皙的麵頰上帶著淚珠,如同梨花盛露般楚楚可憐。
他將一麵小鏡子遞給了周棠依:“你看,你看,臉上不是很乾淨嗎?什麼都沒有。”
周棠依瞥到了鏡子裡麵的自己,白白淨淨的。但是她依舊很生氣,她站起身來,不搭理陸顯,走到了一棵樹下,繼續哭她自己的。
黑發金瞳的邪神挪到了小姑娘的旁邊,將一塊手絹遞過去。被無視了之後,他說:“你怎麼這麼喜歡哭啊?打不過就哭,你真的是靈師嗎?”
“你管我!”
周棠依吼了一嗓子。
她漂亮的紫色眼瞳噙著淚光,看起來像是將紫色的寶石放在了水中。
陸顯注視著她的眼睛。
雖然欺負這小丫頭有種負罪感,但是看她哭的樣子,又挺好玩的。
“你不要臉!”周棠依衝著陸顯吼道,“一把年紀的人,還欺負我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一把年紀?
“我隻是比你大了兩萬多歲而已,沒有一把年紀。”陸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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