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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個很厲害的廚子住的地方啊?”
某一家酒樓的前麵,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和一個穿著黑衣的高大男人,一隻兔子在他們腳邊蹦蹦跳跳的。
周棠依抬頭看著這家名字叫做“滿園香”的酒樓,這酒樓都關門了。這條街道也冷冷清清的沒什麼人,總之這裡就不像是有什麼美食的樣子。
周棠依東瞅瞅,西瞅瞅,看著陸顯說:
“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呀?”
陸顯沒回答這個問題,他走上了幾級台階後,推開了這家名為“香滿園”的酒樓的大門。
踏進酒樓裡麵之後,裡麵的桌椅都已經生灰了,似乎已經有挺長的時間沒有開過業了。芳香城的店鋪都習慣擺盆景放花花草草,這裡麵擺放的各種盆景裡麵的花卉死的死,枯的枯,顯然沒人去打理它們。
“陸顯,你怎麼就這麼進來了呀?”周棠依跟在陸顯身後說。
陸顯環視一周後,看向了樓梯那裡,不過一會兒,周棠依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從二樓那裡下來了。
周棠依抱著大白白朝樓梯口看去,她看到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踉踉蹌蹌地走下了樓梯。周棠依打量著這男人,這人看著二十七八歲左右的樣子,身材中等,頭發胡亂地用紮了起來,胡子拉碴,一臉頹廢樣。
他手裡拎著一個酒壺,喝得臉都紅了。
他身上沒有靈氣波動,腳步浮虛,是個普通人。
雖然陸顯身上也沒有靈氣波動,不過跟陸顯這樣的特例,這世上能有幾個啊?
這個胡子拉碴的頹廢男人就是普通人。
“你就是這裡的老板嗎?”陸顯說。
醉醺醺的男人瞥了眼陸顯跟周棠依,說:“我不做生意很久了,你、你們先吃飯……找……找彆的地方去。”
“不行,我們就是專程來找你的。”陸顯說。
他朝著一張桌子走去,身上釋放出了某種力量,整個酒樓的灰塵都消失了。陸顯往椅子上一坐,跟老板很有禮貌地說:“我想嘗嘗你的招牌菜。”
對於厲害的廚子,陸顯總是很有禮貌的。
“你沒聽到嗎?我不做生意。”何敬鵬一邊喝酒,一邊說。
周棠依伸手去拉陸顯的袖子:“喂喂,他說不做生意,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陸顯說:“不要。”
周棠依:“……”
這孩子氣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陸顯看向何敬鵬:“去做菜吧!我等著吃呢。”
滿身酒氣的何敬鵬將酒壺放到了旁邊的一個架子上,他一隻手抓了抓後頸,看著陸顯說:“你、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我拿掃把,趕你走啊?”
陸顯慢悠悠地說:“你不做菜,我會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關老子什麼事情?”這酒勁一上來,何敬鵬什麼都不怕,就是天皇老子他也要懟。
陸顯說:“我會拆了你這酒樓。”
何敬鵬指著陸顯說:“拆呀,那你倒是拆呀,你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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