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架勢_四合院:攤牌了,就是要懲治你們_思兔 

第95章 架勢(1 / 2)

瞧那小子的架勢,明顯是衝著我來的,卻不知我飯後早已將自行車推回屋裡,結果誤砸到了三大爺家。

秦天所住的四合院由多個小院落組成,彼此以內門相隔,稱為“進”。他與秦淮茹的居所同在第二進,而血巨慶的倉庫則位於隔壁的魔巨進厭之後。

秦天眼珠子狡黠一轉,悄然退至第二進大門背後,迅速將門鎖上並插上門栓,然後故作高聲疾呼“快來人啊,有賊偷東西啦!”

這突如其來的高喊嚇得正欲行不軌之事的棒梗驚叫一聲,趕忙扔掉手中的磚頭,朝二進院子狂奔而來,企圖逃回家中躲藏。然而,原本敞開的二進大門此刻竟已牢牢鎖住。棒梗傻了眼,不知哪個缺德鬼把門給鎖上了。任憑他如何用力拍打,大門始終紋絲不動,反而把已入睡的人們吵醒。“有賊?在哪裡?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解成、光天,你們幾個守住大門,盯緊圍牆,彆讓那賊跑了。這還反了天了,咱們院子一直保持五好社區榮譽多年,這樣的殊榮豈能讓他人輕易破壞。”

三位大爺聞聲即刻起身,迅速布防在四周。一大爺利索地打開院子裡的燈,赫然發現棒梗獨自一人靠在二進大門前瑟瑟發抖。

“棒梗兒,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乾啥?”一大爺疑惑地問。

“我……我……”

棒梗哪經曆過這般陣仗。哎呀媽呀,不就是來個小偷嘛,至於全院子的人都抄家夥、拿刀鏟麼?個個臉上都興奮得泛起紅光,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打仗呢。

“先不管他,大家夥仔細搜查,一定要把小偷揪出來。還有,各自檢查一下自家的東西,看有沒有丟失什麼。”

一大爺並未深究棒梗的異常表現,而是指揮眾人清點損失情況。畢竟棒梗隻是個孩子,上次受過教訓,現在應該老實多了。沒過多久,大門口便傳來三大爺閻埠貴痛心疾首的哀嚎“哎喲喂,哪個喪良心的王八羔子,把我自行車給砸毀了……”三大爺蹲在被砸得麵目全非的自行車前,心疼得幾乎無法言表。

車鏈斷裂,扭曲成幾段;兩個輪胎均被紮破漏氣;刹車線也被弄斷;連車頭也歪斜不堪。

可以說,除了那些難以損壞的車杠部分,這輛自行車其他所有部件幾乎都被破壞殆儘,修複起來幾乎等於重新購買一輛新車。

“修不了了。”二大爺走過去仔細查看後,搖頭歎道

“隻怕這不是普通的小偷,既然他能翻牆進來,自然也有辦法悄無聲息地把你的自行車偷走。但他卻故意不偷,反倒把它砸爛,更像是有意報複,出一口惡氣。”

“老閻,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沒的事,我就過著平常的教書生活,偶爾外出釣釣魚,從沒跟誰結過怨。身為人民教師,得有師德,哪來的仇家。”

閻埠貴一臉無辜地擺擺手,他雖工於心計,但還不至於到處樹敵。

“爸,二大爺,你們彆瞎猜了,這事兒明擺著呢。一聽見動靜咱們就全衝出來把四周圍住,小偷根本來不及逃走,施隋定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閻解成僅穿著一條大褲衩就匆匆跑出,家中最值錢的自行車被毀,他也痛心得仿佛心頭滴血。

他目光掃視著周圍的眾人,惡狠狠地說

“我看啊,這事十有八九就是咱們院子裡的人乾的!”此言一出,院裡其他人立刻表示不滿。

“解成,你胡扯什麼呢,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閻埠貴責備了閻解成幾句,但他內心其實也認同閻解成的猜測。

“各位聽我說,解成的話糙理不糙。想一想,我們一聽到動靜就都衝出來了,前後不到一分鐘,即便是飛毛腿的小偷也絕對逃不出去,要麼還躲在院子裡,要麼就是院內的某個人所為。”

大家聽了,臉色都不好看,但也明白閻埠貴說得在理。

可是問題在於,剛才他們已經近乎地毯式地搜索了整個院子,卻仍無所獲。

這就意味著,那個賊確確實實是院內之人。

一時之間,一股疑雲籠罩在大院上空,各戶人家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彼此。

“哎,秦天家和秦淮茹他們那院的人呢?”

此時,二大爺突然發現異常,平時最愛湊熱鬨的第二進院子竟然無人出現。

一大爺回應道

“我剛看了,二院大門鎖著,他們都沒出來,隻有棒梗一個人。”

講到這裡,一大爺語塞了一下。

其餘人也紛紛醒悟過來,疑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棒梗。畢竟,第二進院子是從裡麵鎖上的,棒梗是如何出現在第一進大院的?

再者,大家聞聲而出時,隻見到棒梗在院子中形跡可疑地晃蕩。

所以,之前他在院子裡到底在做什麼?

三位大爺互相對視一眼,三大爺閻埠貴厲聲質問

“棒梗,你給我老實交代,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我們第一進院子乾什麼?”

“我,我起來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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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害怕,棒梗深知自己這次闖的禍太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於是硬著頭皮,挺直脖子辯解道。

閻解成冷哼一聲

“上廁所?少來這套!你哪裡不能方便,非要跑到我們這院子來。

還有,你給我說清楚,你右手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眼尖得很,一眼就瞅見棒梗手上的傷口,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手高高舉起。

“各位都瞧瞧,這傷口新鮮著呢,還滲著血珠子,那塊砸自行車的磚頭也帶著未乾的血跡,分明就是你手握磚頭砸爛了我的車,e抑製怒火以防血壓飆升。”“棒梗,你老實交代,為何要砸我家的車子!”閻解成憤慨地揚起手要教訓他。“我,我真的沒乾,你彆胡亂冤枉人,嗚嗚……”

恰在此時,二門徐徐開啟,秦淮茹和賈張氏從屋內走出。棒梗眼珠一轉,疾步躲至賈張氏身後。

“媽,奶奶,我真的沒有砸壞三大爺的自行車,我真的沒有,他們都在冤枉我……”他哭得淒慘至極。賈張氏瞬間如同護雛的老母雞,將棒梗擋在身後

“乖孫不怕,奶奶在這兒,有奶奶在,誰也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秦淮茹見棒梗安然無恙,轉向閻埠貴詢問“三大爺,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無緣無故欺負一個孩子可不好吧?”

“秦淮茹,你先問問你家棒梗到底乾了什麼好事,深更半夜的竟來砸我的自行車。你說說,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紀心腸怎會如此狠毒!你看,我的自行車被砸成了什麼樣!”

見到秦淮茹現身,閻埠貴立刻不再客氣,話語如連珠炮般轟向她。自詡為大院智慧擔當,平日深受鄰裡敬重的他,沒想到自己最心愛的自行車竟被人砸毀,若非憑借多年的涵養功夫,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哎呀,棒梗砸了你的自行車,怎麼可能!”秦淮茹驚愕不已,快步上前查看,隻見閻埠貴的自行車殘破不堪地躺在地上,宛如受儘委屈的小媳婦。

賈張氏心中一緊,自行車損壞至此,怕是要重新購買一輛賠償人家,但她仍硬著頭皮堅持道

“棒梗打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不做壞事,這件事肯定不是他乾的!”

“我看啊,一定是閻老師您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遭到了報複,大家夥兒趕緊四處找找,那個砸自行車的人一定藏起來了。”秦淮茹也連忙幫腔

“對啊,大家都幫忙找找,這事肯定不是棒梗做的,雖然他有時候頑皮,但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不至於做出這種破壞行為。”

閻埠貴指著地上的磚頭,氣憤難抑地反駁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還在狡辯!看看那塊染血的磚頭,再看看你兒子身上的傷口,你們敢說那不是他在砸我自行車時所受的傷?還說棒梗是好孩子?好孩子會偷秦天的手鐲?會偷廠裡的醬油?會偷許大茂的雞嗎?”

證據確鑿,事實明擺著,秦淮茹一家仍在試圖推諉,明顯是想逃避賠償責任。閻埠貴不願跟兩位婦人過多糾纏,直接揮手斷言

“原本以為大家都是鄰裡,不願把事情鬨僵,既然你們不承認,我也隻好采取行動了,隻能請公安同誌來處理一下。”

“秦淮茹,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查實是棒梗所為,那他可得進少管所待著,一輛車兩百元的損失,可不是個小數目。”

“哎呀,進少管所!”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婦人麵麵相覷,心中震驚不已,怎麼可能會涉及到進少管所?

“棒梗,你給媽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乾的?”秦淮茹仍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棒梗被嚇得結巴起來,“我……我……”

“快說,到底是不是你?你不坦白,一旦查實了,是要進少管所的。”

秦淮茹衝著兒子厲聲質問。

“我……我沒有打算砸三爺爺的車,我是想砸秦天的!”棒梗抽泣著道出實情

“可是當我到了那兒,看見的隻有067這一輛車,我就沒多想……”

棒梗心裡滿是委屈,都怪那個秦天,他的自行車要是老老實實放著讓我砸幾下不就沒事了,乾嘛偷偷挪走。

“果真是你?真的是你乾的嗎?”

秦淮茹眼中泛紅,無儘的辛酸瞬間湧上心頭。

誰能知道她一個寡婦支撐著一家五口有多艱難,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哪承受得起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損失。

“我……我對不起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我要教訓教訓你。”

秦淮茹隨手抄起一根木棍,朝棒梗打去。

她是真心真意地在打,因為她明白,若不平息閻埠貴的怒火,真的報警或者賠償那兩百塊錢,她們家恐怕就要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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