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他故意躲在廁所沒出來,恰好聽到二大爺和崔大哥的談話。現在,他清楚事情的劉二爺本想整治自己,而崔大哥隻是個替罪羊。哼,想整治他秦天,還得再修煉幾年。
以秦天現在的實力和智慧,尋常人根本無法與他抗衡。彆說劉二爺一個,就算加上院裡的其他三位大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親眼看見劉二爺和崔大科走進小餐館,兩人之間定有不可告人的勾當。
不過,考慮到劉二爺那嗜財如命的本性,估計他會想方設法糊弄崔大客。對於這些,秦天決定不管了。
"這樣說來,二叔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陳雪茹凝視著秦天,滿眼敬佩
這個年輕人不僅聰明過人,而且相貌出眾,僅憑這張臉就能讓陳雪茹著迷不已。
"不過,秦天你要小心,二叔這次沒成功,肯定還會想出其他計謀。"秦天微微頷首。
"彆擔心,我也有自己的打算,要不斷往上提升。"
"鉗工考核馬上開始了,我要努力爭取晉升。""正好崔大科組長也被撤職了。"
"屆時,如果我能成為高級鉗工,就直接在小車間擔任組長,進一步往上發展。""組長隻是,我最終的目標是廠長,甚至是更高職位。"秦天低聲自語,同時向陳雪茹展示了他的人生規劃。這令陳雪茹驚訝不已,她沒想到秦天不僅帥氣,頭腦靈活,還有如此遠大的抱負。
廠長?
陳雪茹自己曾經營過綢緞莊,但那隻是個人的小本生意,與國有鋼鐵廠這種大企業截然不同。因此,秦天想要成為廠長的道路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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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上升起了警覺感
正因不易,陳雪茹從未有過成為廠長的念頭。改造後,她隻安心於做個普通員工,從沒想過會有此可能。
然而,這個年輕的小青年秦天,竟有著如此宏圖壯誌那天晚上,
葉慧慧來到陳雪茹家。
兩人睡得香甜無比,而陳雪茹則留在秦天的房間,兩人情深意濃,纏綿悱惻。
第二天早晨,劉海上床後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吃過二嬸精心準備的飯菜後,她前往工廠。剛到廠裡,便聽到一片熱議聲。
二叔有些好奇,停下腳步傾聽。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秦天差點遭殃了。""遭殃?不會吧,聽說是崔大科被整了吧?"
"聽說崔大科還被罰了一個月薪水,差點被開除,真是太危險了。""是啊,我們這份工作算是鐵飯碗,國企競爭激烈,很多人想進來都不容易。""要是崔大科真被開了,那可是倒了大黴了。"
"不過你說他被整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他自己做的事難道不清楚?"
"那些螺絲不可能那麼鬆動,他是高級鉗工,犯這種低級錯誤不可能。""除非有人故意找茬。"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已經擰緊的螺絲弄鬆了?"
“還需要問嗎?如果不是這樣解釋,你以為崔大科會在工作中打盹?”“噓,安靜點,有人來了。”
聽到眾人的討論,劉海中才意識到昨天的事情的確有些蹊蹺。按照他的猜測,可能是秦天在背後做了手腳。這件事讓劉海中對秦天有了全新的認識。
“這小子,能坐上我們部門的負責人位置,看來並非徒有其表。”“對付他,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次,劉海中不再掉以輕心。他背著手,緩緩走進院子。無論走到哪裡,
鋼廠的員工們見了他,都熱情地打招呼“劉組長,早安。”“劉組長,今天來得真早啊。”
劉海中感受到了威脅
劉海中板著臉,聽著大家的問候,微微點頭回應,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到門口,就聽見一陣竊竊私語。
“我告訴你們,昨天崔大科的事情,十有和劉組長有關。”“等著瞧吧,劉海中表麵風光,其實心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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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二叔有主意
劉海中站在門外,皺起眉頭,納悶不已。怎麼大家都好像知道了崔大科的事情與自己有關呢?他思考片刻,得出兩個可能
一是周大科主動向其他人透露,自己參與了這個計劃;二是知情者泄露了秘密,而知情者中唯有許大茂。劉海中清了清嗓子。
辦公室內的談話聲瞬間停了下來。
“彆說了,劉組長來了,被他聽見就麻煩了。”
他推開門,室內的人立刻打起精神,各自忙碌起來,仿佛剛才的討論從未發生過。
劉海中不便直接詢問,故作姿態走向自己的座位。思索片刻,他低聲自語
“每人應反思自己的過錯,閒聊時切勿品評他人是非。”說完,他搖頭晃腦地抿了一口茶。
在這個大辦公室裡,沒有現代的隔間,就像小學課堂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張桌子。因此,劉海中的話清晰地落入每個人的耳中。一些人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另一些人則故作鎮定,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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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在辦公室待了一會,終究還是按捺不住,轉身離開。他決定先去找許大茂問個究竟。
此刻,許大茂是電影院的檢票員,很少留在廠裡。這次真是巧了,他剛走出辦公室,正巧遇見匆匆趕來的許大茂。劉海中喊住了他。
“大茂,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兒?”
許大茂差點與劉海中撞個滿懷,這時他才意識到對方正是劉海中。“哎呀,原來是二叔啊,我正到處找您呢。在廠子裡,我能找誰幫忙呢?”許大茂環顧四周後,神秘兮兮地說“二叔,我聽說崔大科搞砸了那件事。”
“我就是想問問,這件事會不會扯上咱們?”許大茂的眼神閃爍著精明。
這個人常常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情,但也不想惹火燒身。二叔對許大茂太了解了,這家夥心眼多,而且處理問題時心思細膩。廠子裡發生的大事,許大茂不可能不知曉。這家夥特地跑來問這個問題,肯定有所圖謀。
還是二叔有主意,情況無非就一個可能許大茂不確定崔大科是否認出了他們。二叔斜睨了許大茂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嚴肅地說“大茂,你可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供出我們,我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你的檢票工作還好好的吧?有人提過要解雇你嗎?”
許大茂笑了笑,連忙遞給二叔一支煙“二叔,我這不是心裡沒底嘛。”“但現在你成了工人糾察隊的小隊長,就算崔大科想把責任推給我們,隻要我們一口咬定不承認,楊廠長會相信他才怪。口說無憑,動手的是他,與我們無關。”
二叔還沒開口,許大茂就搶先把話題說完,撇清了他們的責任。這就是許大茂的處事手腕。“嗬嗬,你小子許大茂,還真有點門道。”二叔接過煙,邊抽邊評價。許大茂也眼神明亮,連連謙虛道“我哪比得上您,我隻是個不懂事的小孩,以後還得靠二叔多多照應。”
許大茂這家夥,會做人,懂得適時地巴結。二叔當上了糾察隊小組長,而他還隻是個普通的檢票員,地位相差懸殊。可以說,二叔隻需輕輕咳嗽一聲,就能讓彆人為他辦事,除了人之外。許大茂怎能不聰明地討好他呢?
"不過,大茂,我還是要提醒你,雖然楊廠長已經給了崔大科一個月工資,但他昨晚找到我,堅持要我把這筆錢補給他。為了讓他平靜,我可是花了上百元,請他在我們門口的小餐館好好吃了一頓。”
“暫時算是穩住了他,但那是在昨晚他喝醉的狀態下簽的那份欠條,誰知道這小子酒醒了後會怎麼算這筆賬?”
“實話實說,如果他真要我賠償他這一個月的薪水,你也得分擔一半。”“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係,我們就像綁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逃不掉。”
聽著二爺的話,許大茂突然感到背脊發涼,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陰沉。他在心中暗暗罵二爺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崔大科這次陷害他,也沒忘記拉上許大茂一起。然而,
許大茂自有應對之策來對抗芹。
“二爺,你剛才不是說已經穩住了崔大科嗎?”“你儘管放心,等那小子找上門,我會有的是辦法應付他。”
崔大科登門而來
許大茂說完便借故離開去放電影,留下二爺望著他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他總感覺許大茂似乎還隱藏著什麼心計,一切要看後續發展。
二爺摸出那張字據,再次仔細審視。簽名確實是崔大科本人,即使崔大科找上門,他也有了合理的托詞。
崔大科家中
崔大科回家後一直昏睡,直到第二天早上該上班的時間,他依然毫無動靜。妻子虎妞開始焦急起來,因為全家的生活依賴崔大科的工資。
“老公,老公,快起床,再不起就要遲到了!”虎妞喊了好幾次,但崔大科毫無反應,隻是鼾聲如雷,沉睡如死豬。虎妞試過叫喊無效,直接掀開被子,一陣寒風襲來,讓他稍顯清醒。
成年人的起床氣不容小覷。崔大科抓著被子想再多躺一會兒,此時的虎妞卻束手無策,因為她深知丈夫愛睡覺的毛病。
“再不起,我就把這塊雪搬進你的被窩!”虎妞無奈地祭出鐧。
一提到“雪”,崔大科立刻清醒過來。
虎妞這個昵稱可不是白來的,她的厲害是出了名的。
彆說“雪”,她連“火”都能點,這女人真是虎。
“好好好,我這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