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到鬆下義犬對舊主大打出手,老朱眉頭一挑,衝身旁侍衛示意。
緊接著,侍衛高聲喊道
“太上皇有令!”
“士可殺不可辱,鬆下不可如此折辱宗氏一男!”
“是,小人領命。”
聽到聲音,鬆下義犬連忙住手。
也是他停手的瞬間,卻見那宗一男掙脫束縛,起身便衝到老朱跟前急忙說道
“太上皇饒命!外臣自比這奸佞小人可用!”
“還請太上皇饒命!”
當看到老朱目光轉向一旁的朱樉。
宗一男心領神會,忙衝旁邊的朱樉叩頭道“還請秦王殿下饒命!”
“求殿下饒命!”
“外臣藏有金銀無數,除外臣外無人知曉所藏位置。”
見朱樉依舊不為所動,宗一男眼眸轉轉,忙再次說道
“外臣曾受倭國朝廷之邀,前往倭國本土覲見天皇。”
“外臣熟知倭國本土的兵力部署,留外臣在軍中,倭國本土彈指可破!”
“殿下不可聽信此人讒言!”鬆下義犬也快步趕到朱樉身旁道“若讓此獠留在軍中,隻恐他會轉投倭國,對抗天朝!”
“此言有理。”
朱樉剛一說完,幾名大明兵卒拖著宗一男便朝斬首台走去。
可也是此時。
卻聽宗一男扯著嗓子,高聲疾呼道“壹岐島!”
“太上皇,秦王殿下,倭國本土在壹岐島上,暗藏兵卒!”
“住手!”
朱樉聞言,直接出聲喊道。
等侍衛將宗一男重新帶到跟前時,朱樉眸光如刀,沉聲發問“你所言壹岐島,可是對馬島南麵不過數裡的那座小島?”
“正是正是!”
宗一男不敢遲疑,忙繼續道“太上皇恕罪,秦王殿下恕罪!”
“倭國朝廷將一些個浪人武士轉移到壹岐島上,為的便是讓他們能襲擾高麗,以及以及天朝東南沿海。”
“壹岐島便是這些人的大本營。”
“昨日為何不如實稟告!”
聽到徐達冷聲嗬斥,跪在地上的宗一男身子顫抖幾分,隨即低下腦袋小聲嘀咕道
“小人不敢隱瞞,小人先前藏有二心。”
“擔心天朝王師遠征之下,不能力克倭國朝廷,所以所以”
就在徐達準備再次訓斥之時,朱樉卻似毫不在意,幽幽說道“此也算是人之常情。”
“壹岐島上有多少倭國兵卒,兵力如何?”
“回稟殿下,臣不知兵卒人數多少”
“放肆!”
“大將軍息怒。”宗一男忙衝徐達跪拜請罪道“倭國朝廷藏兵多少,外臣屬實不知。”
“外臣不過是答應倭國朝廷,不斬殺那些個浪人武士並時常送些糧草過去。”
待宗一男說完,老朱、徐達對視一眼。
對壹岐島上的情況,心中也有了大概。
想來壹岐島的倭國武士人數定然不會太多,畢竟先前宗一男管轄的對馬島乃是獨立於倭國朝廷。
若壹岐島兵卒眾多,宗一男斷然不會答應運送糧草的差事。
而且聽宗一男這話的意思,似乎那島上的武士不能成軍,隻是一個個的散兵流寇。
“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