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翼笑了起來，伸手勾住司語誠的手指，“現在你和我一樣了呢，歡迎你加入血族。”
“……你真的沒事了嗎？”司語誠覺得月翼是在勉強，流了那麼多血，隻吸那麼一點，怎麼可能夠。
月翼閉上眼睛，很是疲憊，“嗯，沒事的，我隻是有些累而已。”
在月翼給司語誠換取血液的時候，生怕出了什麼差錯，一直不停地和對方說話。
但可能是因為離得很近的關係，再加上剛變成血族控製不住對血液的渴望，司語誠襲擊了他。
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拚命咬著他的脖子。真的很疼，感覺像被撕咬一般。
但月翼鬆了口氣，想要吸血，證明是成功了，而且司語誠挺過來了。
最後似乎是吸夠了血，司語誠停了下來，閉上眼睛睡著了。月翼笑著，身體朝一旁倒去，躺到了司語誠身旁。
“對不起。”司語誠指尖輕輕觸碰月翼的臉頰，“我不該提那種要求的。”
“都說沒事了，我很好啊。”月翼有些無奈，看來他再躺下去，司語誠又要自責地哭了。
他撐著床坐起來，然後看了眼床單，由兩個人血液染紅的床單，還挺慘烈，怪不得對方這麼擔心他。
“想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嗎？”月翼笑了起來，大概是長相很奶的關係，看起來很像大型犬。
司語誠抿唇，再次心動了，然後輕輕點頭。
“那走吧。”月翼下了床，然後頭有點暈，踉蹌了一步。司語誠連忙起身扶住他，但因為身高問題，他扶得很吃力。
要不是因為力氣大，大概就會被月翼壓倒。
“抱歉。”月翼按了按太陽穴，溫柔地笑著，“剛才頭暈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
“……”
“彆這樣，看你難過，我也會傷心的。”月翼牽住司語誠的手，然後進了浴室，讓對方看鏡子。
明明樣貌沒有多大改變，但不知為何，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變了。
眼瞳是血紅的，皮膚白了許多，膚質變好了，幾乎看不到毛孔，就連嘴唇都比之前紅豔。
“好陌生，這真的是我嗎？”
月翼站在司語誠身後，伸手摟住對方的腰，下巴搭在司語誠肩膀上，“哪裡陌生了，不就是你嗎？”
“但……真的很奇怪，如果五官沒有變化，為何感覺很不像自己。”
“你是想問這個啊。”月翼親了親司語誠的脖子，“其實身為血族會凍齡，外貌停留在自己狀態最好的年齡。至於初擁成為血族，則是變回最好的年齡，你現在的外貌，沒覺得比起之前年輕了一點嗎？”
“好像是。”
月翼臉頰蹭了蹭司語誠的後頸，“血族之所以美豔俊美，無非就是比人類的膚質和五官更精致一些。所以你其實變化不大，隻是外貌更趨向於完美。但……你原來的樣子我也很喜歡。”
被月翼這麼親密的抱著，司語誠有些不習慣，但卻很開心，“你非要抱這麼緊嗎？”
“討厭？”
“不討厭。”司語誠回答著，然後轉身捧住對方的臉，之前因為他的撫摸，臉上都是血。他低頭看向自己，身上也都是血。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殺人了呢。
“洗澡吧。”
“嗯。”
脫衣服的時候，司語誠看了眼自己的背，傷疤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