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榆摟住雲奚的腰，把人拉進懷裡，兩人緊緊貼著，“我們都做過那麼親密的事了，但你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
“放心上？有放，畢竟是第一次的體驗。我有查過，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雲奚淡淡地說著，眼睛平淡，聲音冷漠。
溫榆湊近，親了親雲奚的眼睛，“你啊……罷了，畢竟是我說的，要看真實的你。今晚就住下吧，和我待在一起。”
“嗯，我知道了。”
晚上，兩人坐在餐桌旁吃飯，雲奚安靜地吃著，心思早就飄遠了，分析著溫榆的想法。
但是思考失敗，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處於曖昧階段，還沒正式確定關係，所以猜不透溫榆留他過夜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積壓多了，想發泄？
入夜，溫榆遞給雲奚一個房產證，“你大學附近的，我送給你的禮物了。你還想要什麼，和我說。”
雲奚垂眸看著，疑惑地眨眼，“你就是為了送這個？”
“不單單是這樣，我想見你了。”
雲奚盯著溫榆的雙眼，對方這句話好像是真的，確實有在想他。“很抱歉，我離開的時候，應該和你說一下的。”
“沒事，下次不要這樣就行。因為你的副業，我很擔心你。”
“溫總，你沒必要對我太上心，你該不會忘了吧？你是我的暗殺目標，還是說，你對每一個人都這麼溫柔？”
溫榆點煙的動作一頓，溫柔？誰？
他自己知道“溫柔”一詞與他毫不相乾。
“最開始的兩次相遇，你都幫助了我，而且不求回報，我覺得你是個很溫柔的人。溫先生，我很擔心你對待敵人也會這樣。”
“不是對所有人溫柔。”溫榆歎氣，“隻有你是特殊的。”
他把未點燃的煙放下，起身走向雲奚，俯身盯著對方，“你對我的濾鏡好像很厚。我並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即便被人殺死了，那也是因為做的壞事太多，報應來了而已。”
“我對死亡並不存在恐懼，但也不想隨隨便便地死去，僅此而已。”溫榆親吻著雲奚的臉頰，“所以死在你的手裡，或許我還會高興吧。”
“……”雲奚伸手按在溫榆的心口，沒有加速跳動，很正常，說的是實話。為什麼每個軒都不害怕死亡，明明有他了，明明靈魂愛著他，但依舊留不住對方嗎？
“為什麼？”
溫榆“？”
雲奚抬眸，“你不是愛我嗎？愛我的話，就不要輕易死去。在沒有得到我的心前，都要努力。”
他湊近溫榆的唇，親了上去，他討厭不恐懼死亡的對方。不對，應該說，他討厭軒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溫榆，你要對我不舍得放手才行，這樣就不會覺得自己死亡也無所謂了。’雲奚想著。
溫榆看著雲奚，伸手抱起對方，今晚沒準備做的。但是美人在懷，還不停地撩撥自己，這誰忍得住？
……
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溫榆盯著雲奚，忍不住低笑出聲。雖然平常麵無表情的，但是現在這種時候，臉紅迷糊的表情真的很讓他心動。
“雲奚。”
溫柔地呼喚沒有得到回應，溫榆俯身咬著雲奚的後頸，感受到對方的顫栗，此刻心上的空洞被漸漸填滿。
他之前活著是為了什麼？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