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這副自己勸自己的樣子，劉耀祖也被逗笑了。
“我覺得這個好看，你覺得呢？”劉耀祖翻了翻頁，指了指剛剛看到的一個金光閃閃的金色水晶“它跟你身上的顏色一樣呢，到時候可以切割成小塊然後串起來！”
狐狸崽踩了踩自己的腳腳，覺得這位劉叔叔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於是它把自己的爪爪也按了上去，讓管家做上標記。
一人一狐就這樣互相配合挑選著珠寶，看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把那一疊的雜誌都挑選了一遍。
“選完啦？”池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內室出來了，他拍了拍興奮過度後筋疲力儘的崽崽跟看了一下午眼睛乾澀不已的劉耀祖。
“嗯…”劉耀祖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再伸了個懶腰。
“你要唔要吃完夜晚飯再走？”池淵接過打哈欠的狐狸崽，熟練地問劉耀祖。
劉耀祖搖了搖頭表示拒絕，他明天還約了趙德生去喝早茶，今晚要捯飭捯飭自己，早點睡。
“甘我送你出去”池淵拿起外套，親自把劉耀祖送出門，兩人揮手道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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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獨子空虛寂寞地吃完了晚飯，狐狸崽洗完澡後睡著了。池淵趴在床上將手機靠在床頭，點擊沈玉樓的echat頭像，熟練地打開了視頻通話，內心期待著。
過了一會電話接通了。
手中的屏幕似乎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氣，修長白皙的手指移開後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屏幕上。
麵前的少年頭發濕漉漉地耷拉著，滴滴答答的水珠從發尾，臉龐上不斷滑落，隱沒…隻留下道道水痕，熟悉的光景給池淵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空間。
浴室過於濃厚的水蒸氣似乎占據了原本氧氣的位置，過熱的溫度跟缺氧使少年體溫上升，過薄的皮膚讓他的臉龐，耳朵，嘴唇都染上了紅暈跟瀲灩的水色。
池淵欣賞著。
“乾嘛？”少年見對麵遲遲不說話有些不耐煩。
“想你了。”池淵回神，手臂放到了前麵的枕頭上交疊著，把自己的下巴放了上去，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
“有多想？”少年輕笑，重新打開了花灑，嘩啦啦的水聲同時在兩片空間中響起。
“讓我想想…”池淵撐著腦袋想找到一個形容詞。
“我每一次眨眼都會看到你的臉，在這裡呼吸都能隱隱約約聞到屬於你的味道，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我莫名覺得是你的聲音。”池淵甜甜地笑著，滿眼認真。
池淵很大聲，大聲到可以同時掩蓋兩片不同空間的水聲，大聲到可以清晰地傳遞到沈玉樓的耳朵裡。
他總是這樣的，總是這樣會討他開心。不管聽多少遍，多少遍，他都是一如當年般心動。
站在花灑下的沈玉樓閉上眼，滾燙的水流迎麵而來，激起肌膚的陣陣熾熱，流入耳道，挑撥著他的根根神經。他屏息著，靜靜地感受著內心的悸動。
兩人沒有說話，同時享受著此刻心臟的鮮活。
不知過了多久，水流聲戛然而止。
池淵看著沈玉樓拿起洗臉巾，擦乾淨鏡頭，熟悉的臉一點一點隨著他的動作而清晰，直至再一次完全地出現在了對方麵前。
“洗完啦？”池淵臉上再次揚起笑容，拿起手機翻身換了個姿勢繼續靠著。
沈玉樓點了點頭，用毛巾把自己裹了起來，緊接著在浴室刷完牙洗完臉就拿著手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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