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沈玉樓老實搖頭，貼心地幫沈母端著杯子。
低頭含了一口茶水，沈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給自己順著氣。
“你爸爸在書房，你還是好好想想，要怎麼跟他說吧。”
沉默了許久，沈母拍了拍小兒子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說小吧，也不小。
可是說大吧，好像確實挺大的。
“把孩子給我吧，你去跟你爸爸說。”
沈玉樓的臉立馬變得跟苦瓜一樣苦澀，抱緊了自家兒子。
“我不敢。”
沈家是一種標準的中式父子關係。
沈玉樓從小就覺得他爸爸很嚴肅，而且很少跟他談心，他對媽媽更熟悉一點。
哥哥反而會跟他爸爸接觸更多。
他很害怕看到他爸爸失望，然後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去吧，你這件事不可能瞞著你爸的。”
沈母搖了搖頭，然後就要把崽崽抱進自己懷裡。
“沒事，咱爸還是很好說話的。”
沈鈺文在旁邊安慰了一下，然後和沈母並排坐了起來。
沈玉樓哭喪著一張臉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
聽到自己爸爸的聲音，他手抖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英勇赴死。
“媽，老爸會不會打弟弟？”
沈鈺文也有點感同身受了，不自覺地往沈母身上貼。
“彆靠近我，你去聽一下。”
沈母毫不留情地推開了他，然後指揮著他把耳朵往書房門上貼。
“嘶，這也聽不到啊！”
這門隔音也太好了！
沈鈺文剛想趴到地板上，用耳朵靠近門縫去聽，結果書房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你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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