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金三爺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就感覺頭疼欲裂,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他摸了摸他的大光腦袋。
嘴裡嘟囔了一句。
“奶奶的,這小子可真能喝!”
在他的印象裡最後就是和李銀川拚酒的畫麵,這李銀川喝酒簡直就像喝水一樣,直到最後把他喝斷片,金三爺這輩子在酒桌上喝酒未嘗一敗,想不到竟然敗給了李銀川。
“這小子能交!”
在金三爺的邏輯中,酒品好人品就好,能喝的都是好人。
不過他正摸出來一根雪茄要抽兩口醒醒酒的時候,金三爺的目光陡然定住了。
然後就是大吼一聲。
“老七,老七!”
聲音大的都要穿破頂棚。
“咚咚咚!”
老七跑了進來。
“三爺,怎麼了!”
“老七,你看到我的金戒指了嗎?我食指上的大金戒指怎麼沒了!”
金三爺的表情很猙獰,這個大金戒指上麵鑲著的是翡翠的戒麵,那個翡翠還是玻璃種的。
是他去滇省做生意的時候一個當地相熟的大佬送給他的,是他最喜歡的一個戒指,這怎麼喝頓酒就給喝沒了?
老七撓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三爺,是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給人了!”
“給人了?怎麼可能,給誰了?”
“給李銀川了!”
“胡說,我憑啥要把我的戒指給李銀川!”
“那個,昨晚最後您好像是喝多了,非得拉著他結拜,結拜完了還從自己手上把戒指擼下來,非得塞給他,說是做哥哥的給他的見麵禮物!”
“我靠,不至於吧!”
“真的!不信你問問盛京飯店的華哥,他當時就站在旁邊看著呢!”
金三爺摸了摸他的大光腦袋。
草率了,這不單單是一個戒指的問題了,怎麼喝頓酒還喝出了個結拜兄弟。
不過沒辦法,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當著盛京飯店經理還有自己小弟的麵跟人家結拜了,咱就得認。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兄弟是真能喝啊,跟他結拜也不錯,以後有酒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