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親奶奶誣陷我偷錢開始!
“有點出入,什麼出入?”
冬梅嬸又看了一眼老畢太太,有點猶豫,但是旋即一咬牙說道
“他們說,說你這趟香江之行根本不像你自己說的那麼好,還什麼被香江的富豪親戚在香江大飯店裡熱情接待,連上海灘裡的馮程程看到你都要跟你合影,還被你拒絕了。
實際情況是你在香江大飯店裡撒潑,馮程程不和你合影你還惱羞成怒攻擊了馮程程,被人家香江大飯店給攆了出來,還上了雜誌,淪為整個香江的笑柄,給咱東北人抹了黑。”
冬梅嬸最開始還有些膽怯,但是越說越流暢,說到最後竟然都控製不住的流露出笑意,旁邊的老頭老太太也基本都要笑出來了,這個事實在是太好笑了,老畢太太可以說當場社死。
老畢太太一聽,那兩個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直接蹦了出來,一股怒火瞬間從腳底板衝到了天靈蓋,兩個鼻翼煽動,恨不得直接從鼻子裡吐出火來。
“誰,誰這麼汙人清白,還,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老畢太太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竟,竟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汙蔑我!”
老畢太太一邊說一邊拿著手指顫抖的指著大家,仿佛她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一個。
剛才還有些帶著笑臉的冬梅嬸被唬的往後退了幾步,其他人也趕緊憋住了笑。
難不成這老畢太太真是冤枉的。
當然這些都是老畢太太演的,老畢太太的心中慌的一批,在老畢太太的心中,這時候已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是誰,到底是誰泄露了天機?
回來之前在火車上自己還特意囑咐了自己家人,所以自己家人是絕對不可能的,難道是李銀川那個兔崽子泄露的?不能啊,他在香江也沒跟自己家人接觸過啊,頂多就是在股票市場裡見過一次大孫子銀虎,但是那次銀虎回來說過啥也沒跟他說啊,他不應該知道啊?
但是要是不是他泄露的還能是誰呢?
難道真的是李銀鎖那家夥?特意從香江打那個貴死人的長途回來就為了說老太太這點事?
這個應該不太可能啊!
不管了,不管是誰,我是打死不承認,反正大家都有一張嘴,這群土包子也沒去過香江,反正無論怎麼說老太太就是在香江就是混的風生水起,就是玩的特彆好,就是拒絕了馮程程,怎麼地吧!
胖乎乎的冬梅嬸畢竟是老實人,看著老畢太太手指頭都氣哆嗦了,主動打了個圓場。
“沒誰,就是聽說,我們覺得應該不是真的吧!”
“應該不是真的?
我呸,當然不是真的,這就是純屬汙蔑,他冬梅嬸,你告訴我誰說的,老太太要去跟他當麵對質,我就不相信了,我老畢太太清清白白、老老實實了一輩子到老還被汙蔑成壞人了!”
這一句話一出,在場響起了一片咳嗽聲。
說彆人清清白白老老實實還有人信,就老畢太太這種超級刁婦,十裡八鄉的潑婦界都流傳著她的傳說,就她還清清白白、老老實實?這兩個詞她是怎麼好意思用到她自己身上的呢?
聽著老畢太太的話,冬梅嬸臉都漲紅了,都被憋的咳嗽了。
“咳咳,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那誰跟你說的?”
“我也沒注意!”
老畢太太一看冬梅嬸不敢說出誰說的,心中更是有數了,這鐵定是嘴上說的沒證據啊,那老太太還怕什麼,隻見老畢太太冷笑一聲說道
“他冬梅嬸,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保著他了,告訴我到底是誰,我老太太今天就要當麵問問他到底懷著什麼居心,今天我一定要讓他還我個清白!”
冬梅嬸徹底被老畢太太逼到了牆角,撓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他冬梅嬸,人家都不要臉了,你還有啥不能說的,告訴她唄!”
老畢太太一聽這個聲音十分的耳熟,順著聲音望去。
頓時那眉毛都立了起來,牙還使勁咬了幾下,都說冤家路窄,這不正是自己的冤家嗎?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桂花嬸!
作為她當年的好姐妹,這桂花嬸自從中了大彩電之後,這人就變了,變的一點也不遭老畢太太喜歡,天天嘚嘚瑟瑟的,老畢太太看她就不煩彆人,過年來已經打了好幾架了,現在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是情誼儘斷,反目成仇。
今天這桂花嬸還敢跟她這麼說話,老畢太太頓時更是怒火上湧,指著桂花嬸的臉大喝一聲道
“馬桂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出來嘚瑟了?
你說誰不要臉呢?是不是老太太平時對你太和氣了,你不知道你幾斤幾兩了是吧?
今天老太太就要讓你知道知道規矩!”
說到這老畢太太的兩個手可就抬起來了,十個指甲在太陽的照耀下放著寒光。
桂花嬸也不由得退了兩步,她可不是阮天生那個憨貨,對老畢太太是知根知底的,老畢太太擅撓人全白雲村的老娘們都知道,那可是無數老娘們血的教訓。
不過桂花嬸旋即就停住了腳步,她想起了一句話叫“身正不怕影子斜”,麵對著老畢太太的威脅她直接甩出了王炸。
“畢蘭花,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說彆人造謠,還要當麵對峙,說的好像你有理一樣,不過我們相信畢蘭花今天你肯定沒理了,因為我們有鐵的證據!”
“鐵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