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沙大師,定然是顧成瑾無疑。
此人雖看似無權無勢,實則暗藏機鋒。
昔年,他僅憑替楊會長之女治病一事,便使江家得以躋身龍騰商會之中。"
沙霸天聽罷,深以為然,且顧成瑾早已在其鎖定的目標之內。
原因就在於,正是顧成瑾擅自闖入沙家府邸。
"還有一事,我可以萬分肯定。"劉傑想起了醫院之事。
"何事?"
"前往醫院襲擊沙夫人的,便是顧成瑾。"
劉傑斬釘截鐵地道"此事我可擔保,確鑿無疑。
如有疑慮,隻須調閱醫院大門監控錄像,依據時間線索加以查證,也可詢問周圍醫護人員便可明了。"
沙霸天因急於查明真相,致使沙家遭提前圍捕,故對此事了解尚淺,尚在派人調查之中。
什麼!
這一切都是顧成瑾所為?
"劉傑,你休要信口雌黃。"江婉晴焦急說道,此舉越多,待會沙霸天越憤怒,顧成瑾處境便會愈發凶險。
"我沒有撒謊,聞知你受辱的消息後,顧成瑾怒不可遏,如瘋魔一般直奔醫院,竟做出這般悖逆之事。"
在劉傑看來,顧成瑾此次已然難逃一劫。
他越是訴說顧成瑾對江婉晴的情誼與付出,江婉晴便會越發痛悔自身所為,飽受內心煎熬。
"此外,不妨直言相告,今日在酒樓,我確已施藥。
那壺乃是陰陽合歡壺,而我事先已服用了解藥。"
"隻可惜被那顧成瑾這孽障阻撓,否則此刻你早已成為我的道侶了。"劉傑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破釜沉舟的頹廢,將一切和盤托出。
江婉晴聽得臉色愈發蒼白,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湧現,尤其是近期對顧成瑾的態度轉變多端,實則已頗有虧欠於他。
她一味責怪顧成瑾,認為是他連累了自己,乃至整個江家,更是屢次驅逐他,要他遠離家族。
殊不知,他一直在默默為她扛下諸多責任。
想起這些,江婉晴的眼眸不禁盈滿了淚花。
"罷了,爾等情感糾葛之事暫且放下。
當下首要之事,告知我顧成瑾所在何方!"
沙霸天語氣冰冷地質問道。
劉雲秀一聽,唯恐觸怒沙霸天,顧不得其他,立即指向遠處的顧成瑾,言道"便在那裡!"
"沙真人,此事全因顧成瑾一人所為,與小女並無關聯,更與江家無乾。"
"正是,沙真人,如今元凶已現,還請您以大氣度裁決,懇請閣下寬宏大量,勿牽連我江家清白。"
"不錯,我姐已然將顧成瑾逐出門外,並欲領取消婚約之證。"江子棟補充道。
"這顧成瑾,的確可恨至極,屢屢拖累我等,險些將我們引向毀滅之路。"
江家眾人紛紛附和,急欲將一切過錯儘數推至顧成瑾身上,務必保全自身免遭牽連。
然而,這些人顯然並未受劉傑先前話語的影響,一心隻想自保。
"都給我住口!"
沙霸天天怒人怨地喝止,這江家人竟在這種緊要關頭還在扯這些,他扭頭看向顧成瑾。
早已察覺到有人靠近,隻是對方未曾言語,未料竟是顧成瑾。
此子雖然看似平凡,體內卻隱匿著非凡的氣勢,難怪能屢次挑起沙家風波。
不過今日遇見自己,便是他末路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