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些鮮血都已經風乾了,我脫下外套,腦袋對著水龍頭就衝。
冰涼刺骨的涼水讓我渾身一個激靈,腦袋上的傷口也疼得不得了,但這種感覺卻讓我清醒了許多。
清洗過後我躺在床上,腦袋上的疼痛讓我很難受,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突然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在心裡戒備的情況下立刻坐了起來。
我一看來的人是奔子,奔子手裡端著飯菜放在我麵前,隨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我看著奔子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去偷襲他,可我卻沒有勇氣下手,奔子這個家夥膀大腰圓的,我一定打不過他,就算是偷襲也沒有勝算。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我咽了咽口水,我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俗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填飽肚子怎麼有力氣逃跑。
說著我拿起筷子準備吃飯,我剛夾起一塊炒雞蛋,門外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聽起來像是槍聲,這種聲音我在電視中聽過,一定錯不了。
聽到槍聲我立刻站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房門一腳被人踢開,一看到踢門的人,我麵色一喜。
因為踢門的不是彆人,正是豪哥,豪哥手裡拿著一把雙管獵,配上一身黑色的夾克格外的霸氣。
“天鴻,我來救你了,走”
說著豪哥拉著我就走,我跟在豪哥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給了我很強大的安全感。
豪哥把我帶到前院,一來到前院我就看到了兩夥人,一夥人是師父和小馮總,另一夥人是彪哥和奔子,其中還有一個和彪哥長的很像的人。
“馮老板,你這大半夜的闖進我家裡,不合適吧”
那個和彪哥長的很像的中年人開口說了一句。
“彪子,你弟弟彪二抓了我的人,還挖牆腳,這事說不過去吧?”
此話一出,彪子立刻看向彪二,原來這個彪子和彪二是哥倆啊,抓我的是弟弟,現在出麵的才是哥哥。
“哈哈,馮老板誤會了,我弟弟請這位兄弟過來隻是喝喝酒吃吃飯而已,並沒有拉攏的意思啊”
彪子開始睜眼說瞎話,還沒等彪子說完,豪哥立刻罵到“你他娘的放屁,請喝酒還用得著開瓢嗎?”
一聽這話,師父立刻走到我麵前,一看我的腦袋上有一道大口子,緊接著師父的眼神就變了。
變的是那麼的猙獰,那麼的凶狠,我從沒見過師父會有如此般的眼神,這是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神。
“告訴我,是誰打的你,是誰”
師父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
此時我已經有些不敢看師父的眼神,隻是朝著奔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的一個眼神師父就明白了,立刻怒目圓睜的看向奔子。
而奔子看到師父這樣,立刻挺胸抬頭的說到“怎麼,就是我打的,不服就乾,誰怕誰啊”
奔子的一句話,直接讓師父暴怒了,師父一把搶過豪哥手裡的雙管獵,隻聽砰的一聲,奔子的雙腿立刻變得血肉模糊,整個人都跪在地上。
奔子跪在地上放聲大叫,他沒想到師父竟然說乾就乾,看到這一幕我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因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子彈打穿人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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