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些我暗暗歎了一口氣,心說這裡太黑暗了,比我想象要黑暗的多得多。
第二天起床一出門來到院子裡,就看到張飛正在教訓一個剛被抓到的鷹鉤子。
“你難道不知道,鷹鉤子這種東西,在落入我手裡之前,最應該做的事情是自殺嗎?”
張飛淺笑著湊近地上的男人,伸手抬起了男人的下巴,整個人囂張又帶著狠。
張飛說是這片土地的王也不為過。
據說柏叔三年前就創立了長青,勢力橫遍東南亞,為他賣命的人沒有上萬也有八千。
他最討厭的,就是叛徒這種東西了。
而每一個落入他手裡的臥底,結局都生不如死。
地上的男人嘶吼著。
“你就是一個王八蛋!你也是中國人!為什麼要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後麵的話他沒能說出來,因為張飛笑著割下了他的舌頭。
張飛這個人很瘋,明明做著最毒的事,卻聽不得彆人說他一點壞話。
地上的男人疼得抽搐,也沒有能力再繼續說下去。
與此同時,外麵又被送進來一批人,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鼻青臉腫的。
這些人下車後都被要求蹲在地上,張飛這時候點燃香煙長出一口氣。
“我叫張飛,以後你們歸我管,按規定時間工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位。”
張飛也算是這塊工作間的老大,他們每個人都被分配到一個工位上,自己的衣服上都印著一個號碼,那是代號,在這裡,他們沒有名字。
但是除了菁菁她們,因為像她們那種美女可以得到特殊待遇。
張飛說一周前他們這些人被運到這個集中倉裡,好幾十個凶狠的人在門口等著,手裡還有槍。
有很多人剛下飛機就嚷著要走,然後就被那些打手打趴,鼻青臉腫,然後就沒人再敢出聲。
這個是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個開始,我看到十幾個人被塞進一個小房間裡,期間有許多人扛不住壓力,想自殺。
也有些大塊的人趁人進來放飯時,偷襲卻被製服。
白刀子插進腰間,電擊棍往頭上招呼,最後嘶吼著被抬出去再也沒有回來。
我能看出來這些人每天精神緊繃,咬牙忍耐著內心的害怕。
晚上睡覺時,我突然隱約聽到撬門的聲音,我悄悄睜開眼觀察,一名年輕小夥拿著不知道哪來的鐵絲操作。
半分鐘內,警鈴鳴起,他嚇到回到自己的角落。
那些人過來,帶著槍和刀,目光掃向每一個人。
“是誰?”
有個人問,語氣帶著狠戾和威脅。
沒人承認,他們拿起槍掃了一圈,沒人出聲。
“是她,是她!”
那個小夥指向了隔壁的阿姨,她在發抖,眼裡帶著不可思議。
那些人沒有懷疑,帶著就走,門關上,尖叫聲傳來,持續了很久又徹底消失。
我看向那個小夥,他怔楞在那,抱住雙膝,我才發現,這裡沒有同伴。
挺過一晚後,他們就會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每個房間都有編號,也有攝像頭。
而他們這些人也被編號,在人帶領下走到一個大貨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