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褚雲致特意早早下朝回來,還親自為阿枝精心地描眉,將她打扮得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嬌豔欲滴。
隨後他牽著阿枝的手,如同新婚夫婦般甜蜜地走向壽康院。
當看到褚雲致和阿枝一同前來給自己請安時,褚老夫人的臉上立刻堆滿了滿意的笑容。
"妾身見過老太太。"
阿枝恭敬地行禮道。
"兒子見過母親。"
褚雲致也跟著行了個禮。
褚老夫人忙起身扶起阿枝笑著說道,“起來吧,快些坐下,你能有心來給我請安,這說明你是有孝心的。”
看著阿枝麵色紅潤,容光煥發,褚老夫人心中暗自欣喜,看來這段時間褚雲致確實很疼愛阿枝。
這段日子褚雲致對阿枝的好,褚老夫人可都是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本以為按照褚雲致那冷淡的性子,大概對阿枝也不會太過熱衷。
畢竟褚雲致年少時就沒有喜歡過誰,更不是那種縱情聲色的人。
所以對於褚雲致的變化,褚老夫人著實感到驚喜。
如今褚雲致已然這般歲數,即便偶爾出門與同僚飲酒作樂,那些同僚帶他去往風月場所,他也絕不會放縱風流。
外界對褚雲致的讚譽皆是潔身自好、宛如皎月般的公子。
而褚老夫人對於阿枝的期望僅僅是誕下子嗣,根本未曾指望她能夠備受寵愛。
畢竟在褚老夫人眼中,一個女人隻要能生育便已足夠。
儘管自己年事漸高,但要保護阿枝和孩子仍然綽綽有餘。
褚老夫人從未懷疑過褚雲致的身體狀況,始終堅信問題出在柳樂清身上。
如今褚雲致每日下朝後竟都會前往宜蘭院,這讓褚老夫人始料未及,不禁感歎他似乎真的對阿枝動了心。
但事實上所謂的“動心”並非如褚老夫人所想那般,褚雲致對阿枝更多的隻是覺得相處起來頗為寧靜。
褚雲致與柳樂清之間的關係的確融洽,他儘到了作為丈夫應有的責任。
不過同樣在褚老夫人的勸說下,褚雲致意識到自己還要儘到褚家家主的職責,不能隻想著自己的喜好。
於是他開始嘗試與阿枝接觸,試圖了解這個女子,也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共同點和話題。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次嘗試竟然帶來了意外的驚喜。
與柳樂清的外向嬌俏不同,阿枝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汪溫柔似水的清泉。
她的存在就像一陣輕柔的微風,悄然吹過,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安心。
每當褚雲致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時,隻要踏入阿枝所在的宜蘭院,他就能立刻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氛圍。
仿佛所有的煩惱和壓力都被拋在了腦後,讓他沉浸在這份寧靜之中。
這種感覺讓褚雲致逐漸上癮,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阿枝的陪伴。
她的溫柔和體貼成為了他心靈的避風港,讓他在繁忙的生活中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機。
因此褚雲致對阿枝的關注也越來越多,感情也日益深厚。
儘管褚雲致對阿枝越發上心,但他並沒有忘記柳樂清。
雖然他不再像過去那樣頻繁地出現在柳樂清麵前,但他依然會抽出時間去看望她,並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隻是對於柳樂清來說,這些已經遠遠不夠。
在柳樂清眼中,褚雲致明顯冷落了自己,這讓她心中充滿了失落和不滿。
儘管她知道褚雲致依然會來探望自己,但這種改變已經讓她難以接受。
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隔閡,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阿枝。
褚雲致走到褚老夫人身旁坐下,笑著說道,“母親還真是偏心,隻看到了令璋來給您請安,卻沒注意到我這個親生兒子也來了。”
“偏心?”
褚老夫人笑著搖頭道,“我什麼時候像你說的那樣偏心了?令璋現在可是你的姨娘了,應該擺上幾桌宴席,讓府裡的人都來見證一下。”
她轉頭看向令璋眼中滿是慈愛和關心。
“可不能讓令璋受了委屈,要知道令璋在我身邊就跟乾女兒似的,就算是嫁出去做人家的正妻也是綽綽有餘。”
褚老夫人的這番話倒也沒錯,如果以乾女兒的身份出嫁,那確實可以找到一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