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樣的回答,紀紓禾笑的愈發開心了。
有錢呀!
富裕呀!
那就好辦了呀!
可她這頭笑的溫和,錦兒姐那邊原本靦腆的笑意卻是斂去了,她伸手在儲物戒之中摸了摸。
將一個盒子遞到了紀紓禾麵前。
“這是什麼?”
她沒看懂。
“你不是缺靈石嗎?這個拿去。”
錦兒說的認真,而且她沒有說的是,那盒子裡頭是一大筆靈石。
她是知道禾禾從京律那兒弄來不少靈石的,就算是在這般情況之下,她還在問自己是否富裕,那想來是要用到靈石了。
錦兒便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一大筆靈石。
她這次出來,並沒有帶上全部的家當,自然是比不上京律那筆錢來的殷實。
可卻也是不少的,顧著現在人多眼雜,她倒是沒有說出口個具體金額。
紀紓禾先是一愣,她沒想到她這麼一問,錦兒姐竟然什麼都沒問,直接給了自己靈石,直到看見那一盒子靈石,她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自己到底是有些唐突了。
她趕忙擺擺手,將那盒子推了回去。
“不是不是,我就隨口一問,我不缺靈石。”
她現在是真的不太缺靈石雖說不如錦兒姐和自家三師兄那般。
可她覺的自己有可能會比自家四師兄這個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土著要來的殷實多了。
她不知道自家四師兄的家底,可是她剛剛洗劫了李道山的老巢
她還沒有看過灰灰收羅來的那一個儲物袋之中究竟有些什麼,可總歸不是破爛
這些東西她並沒有打算獨占,隻是還沒想好要怎麼分,所以壓根就沒有和他們提起這檔子事兒。
甚至都沒有允許一九提。
也不能怪她小心過了頭,有些人可以共患難,卻不一定能夠同享福。
更何況這種共患難還是迫不得已。
胡勵這些人,還不足以信任到讓她能夠她大咧咧的露外財。
她緊緊盯著下頭的動靜。
也不知道胡勵和他們說了些什麼,此刻胡勵也已經加入了戰鬥之中。
許是有了胡勵的助力,原本已成頹勢的戰局被掰回來了一些些。
“好奇怪啊。”
徒玉看著下頭的打鬥,好看的眉毛皺了皺。
“怎麼了?”
李賢看了半天,隻覺得等待的時光格外的漫長,卻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紀紓禾應該是想要等下頭的人打的差不多了,過去搶奪。
這種事兒,他們以前老做。
並不覺的奇怪。
並且他們一點也不以此為恥,還覺這是聰明極了!
畢竟他們當初蹲守紀紓禾幾人的時候,也是讓其放鬆了警惕,準備下黑手的。
所以一開始就直接放棄了那一片的藥田!
隻是咳技不如人
可現在他完全支棱起來了。
哪怕斷了一隻手臂,但是現在他跟著的,可是當初以黑吃黑收拾了他們的紀紓禾!
這種心態很微妙。
說是慕強也能說的過去!
畢竟真正比他們厲害的大宗門會不恥他們這些做派,可紀紓禾他們不一樣。
他們不但比自己厲害,還和自己是一路了!
這不由的讓他生出一種找到了組織,跟對了老大,並且以後可以做大做強的錯覺來。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下頭的,除了老胡,其他人都沒下死手。”
徒玉看著下頭的戰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
“還真是!”
被他這麼一說,李賢也咂摸出味兒來了。
“所以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不下死手,一直被這麒麟壓著打,到最後也是個死,可若是和老胡那般的打法,沒準真能處置了這妖獸所以為什麼?”
徒玉習慣性的撇頭看紀紓禾,中間隔著個李賢和殷子歸,他隻能瞥見小孩兒額頭上那細碎翹起的頭發。
“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是為了殺了這妖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