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年前的那人明明可以在幾大宗門的長老和宗主都在場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
可如今又怎麼會做的這般明顯?
難道是被逼急了?
紀紓禾想了一下方才所有的事情,除了話裡話外的挖坑給林清寒跳以外,並未對她做什麼呀。
莫不是這人是個毒唯?
見不得自己姐姐有半點被人汙蔑詬病的地方?
那也不應該啊
時至今日,林清寒才名聲在外,可當年的時候又有誰人是知道林清寒之後會有出息的?
難道就單憑一條天火靈根,就粉上了?愛上了?
這事兒處處透露著詭異,紀紓禾這頭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就見跡翀道君看向林清寒,神情冷峻。
原本就不怒自威的臉上此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
“林道友可是對我道星宗不滿?”
林清寒方才也被那一道強大的威壓所震懾,她可不比紀紓禾,對方是在感受到殺氣的第一時間,就給自己套了個防禦護盾,加之跡翀道君出手給弄的一個護盾,眼下已經將狀態調整回來了。
可林清寒這會兒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聽見了跡翀道君如此問,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更顯憔悴。
“跡翀道君何故這般問,方才欲行凶之人不是我!”
“我自然知道行凶之人不是你,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符師大會公允的人卻是你!林小道友若是有何不滿,不如當即就提出來。”
林清寒這才反應過來,跡翀道君說的是紀紓禾身份作假一事!
當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後背卻是挺的筆直,不見絲毫歪斜。
“跡翀道君,這紀紓禾本就身份有疑,我不過是提出心中疑惑罷了,並無對山津府及道星宗有質疑的意思!還請道君明察,莫要叫各位考生寒心!”
跡翀道君聽完不見麵上有何緩和,反而是兀自摩挲著指節上的老繭,這是長年累月的畫符所留下來的痕跡。
方才小孩在評委席上頭打坐的時候,他便注意到。
小孩兒的指節處,也是有繭子的。
對於符師來說這很正常。
就如同劍修的手上,指根處、虎口處的繭子一般稀疏平常。
可恰是這種再平常不過的繭子,正好就說明了這孩子並不像林清寒所言那般偶得機緣,天賦異稟到在短時間內就在符篆方麵有所成就。
而是經年累月的不斷練習,是積累出來的東西。
要說這小趴菜沒有天賦嗎?
若真沒天賦那都捧不起符師這個飯碗!
可偏偏人家有天賦,又勤勉,才讓這個第一實至名歸。
可如今。
因為這孩子年歲小,天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