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倫,整座城市幾乎沒什麼樹。
河水靜悄悄地在河裡流淌,“月光”將鱗次櫛比的建築物的陰影投在街上,街上的行人雖然比迪裡耶多一些,但還是顯得冷冷清清。
空中不時有浮艇掠過,城外的軍營上空,探照燈在天空掃來掃去,大型的軍用浮艇起起落落,很是繁忙,和城市的冷清形成鮮明反差。
“咱們去哪裡找綾瀨遙啊?”
舒琪抱著張哲翰的胳膊小聲問。
“抓他的是安全局的上校費薩爾·拉赫曼,也是陽奈教教主衛隊的副統領,大概率會在遺跡附近的陽奈教總部。”
“膽敢抓主人的丫鬟,遇到了直接往死裡整。”舒琪惡狠狠地說。
“噓~~”
張哲翰突然把舒琪一拽,躲進了路邊屋簷下的陰影裡,把她“壁咚”在牆上,扮成熱戀的情侶。
舒琪沒談過戀愛,第一次被男人壓貼在牆壁,心臟狂跳,不過她並沒有羞答答,而是仰起俏臉迎向張哲翰。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張哲翰猶豫了一下,低頭堵住了舒琪的嘴。
這下可算逮住機會了,舒琪反應比他熱烈得多,張哲翰隻好任她折騰。他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她的脖頸,這種場合她要是全身發軟可就麻煩了。
四個人從背後經過,向遺跡走去。張哲翰費勁地掙脫了丫鬟的纏繞,轉頭看向那些人的背影。
四個黑衣人,個子都不高,走在前麵的一看就是個女人,藤原紀香?!
等他們走出五六十米,張哲翰挽著舒琪綴在後麵,有人帶路,再好不過了。
“主人能不能再來一次啊,真的很舒服啊……”舒琪喘息著說,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
“小騷包,乾活呢,專心點。”張哲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小聲說,舒琪也很配合著伸臂攬著他的腰,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
陽奈教的聚居區也和四聖教聚居區差不多,也是大圓頂建築和縱橫交錯的街道胡同組成,但麵積要大一兩倍,普通房屋比市區那些高矮不齊的房子要高檔整齊了許多。
聚居區的正中央有一個比其他圓頂都要大很多的圓頂,就是陽奈教的總部,這在地圖導航上是公開的。
聚居區和市區被圍牆隔開,這樣一個大門可供進出,門前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進出的人都要接受檢查。
四個黑衣人走到大門的時候,已經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在那裡等候,領著他們進了大門。
就在他們穿過門洞的一刹那,領頭的女子頓了一下,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沒停步,繼續跟著白袍往裡走。
女子頓的那一刹那,張哲翰摟著丫鬟的腰已瞬移進了聚居區,在大門對著的圓頂建築的牆邊陰影下又擺出了壁咚的姿勢。
這一次丫鬟可就輕車熟路了,沒等張哲翰低頭就掛著他的脖子開啃,把張哲翰也搞得心跳不已。
四個黑衣人在街口和白袍分了手,貼著街邊的陰影繼續往陽奈教總部的方向走。
熱戀的情侶自然也遠遠地跟在後麵,勾肩搭背,旁若無人。
張哲翰把她摟在腰上的手解開,恢複了手挽手的姿勢“這裡的女人沒這麼開放,彆演過了。”
“人家……”舒琪話還沒說出口,又被拽進了屋簷下的陰影,不過這一次沒再壁咚,而是被帶上了屋頂,兩層樓的屋頂。
前麵不到100米就是陽奈教總部,圓頂大樓占地麵積很大,五六十米高,外圍有一圈鐵柵欄,門口有不少警戒的士兵,四周也有巡邏隊在晃悠。
四個黑衣人已沒了蹤影,忍者的忍術絕非浪得虛名,潛行、偷襲、逃離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藤原紀香來了,不妨等她先去救,救出來了就撤,有麻煩就幫一把,救不出來再進去也不遲。
以藤原紀香的做派,不可能冒失行動,從剛才接應的白袍看,他們肯定在陽奈教有臥底做內應。
抓人的是海晏境,看押的就沒那麼高的等級了,如果知道確切關押位置,成功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一會你隨便殺。”
張哲翰對舒琪說著,取出動能狙擊槍,趴在屋頂上瞄準。
舒琪取出菊花太刀,雙手握住劍柄,蓄勢待發。
五分鐘後,整座大樓的燈突然同時熄滅,警鈴大作,士兵一片混亂。
“鏗!鏗!鏗!鏗!鏗!”
張哲翰的狙擊槍連續擊發,門口警戒的士兵紛紛中槍倒下。
從門內衝出五個黑衣人,向柵欄外奔去,巡邏的士兵向他們集中過來石廳阻截,被張哲翰的狙擊槍挨個擊倒。
五人逃出二三十米,門裡衝出一大群追擊者,張哲翰收起狙擊槍,現出亮銀槍佇立樓頂。
舒琪舉劍往下一劈,在忍者的後麵出現了一根粗大的藤蔓,向追擊者卷去。
門裡的人繼續往外湧,被藤蔓卷中的追擊者臉色發黑,慘叫震天,擋住了後麵的人群。
舒琪手中的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十字,再往下一劈。
一朵巨大的金色菊花,在空中懸浮,緩緩張開,爆散成漫天花瓣,向敵人鋪天蓋地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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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殘!
被花瓣擊中的士兵並沒有當場被擊斃,而是倒在地上捂著傷口狂嚎,痛苦不堪。
一時間,哀嚎震天,慘不忍睹。
寒英聚,金蕊泛流霞。
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兩個黑影從門裡掠出,越過慘嚎的人堆,快速向張哲翰開槍的位置撲來。
五個黑衣人已逃得無影無蹤,張哲翰收起亮銀槍,雙手急揚,十幾顆高爆手雷疾速飛向兩個黑影,一薅丫鬟的脖子,連續瞬移,脫離了戰場。
身後傳來連續不斷的爆炸聲,震撼著整個聚居區乃至整座城市。
進去四個人出來五個人,說明救援已經成功,這藤原紀香雖然打不過張哲翰,搞諜報偷襲還是有一手的。
張哲翰並沒有走遠,而是拎著丫鬟進了600米外的小胡同,把丫鬟又一次壁咚在了牆上。丫鬟喜出望外,掛著張哲翰的脖子又是一陣狂啃。
“彆急丫頭,活乾完了,慢慢來。”張哲翰在她耳邊輕聲說,順便吻了一下白皙的脖頸。
“啊……”果不其然,丫鬟渾身顫抖,俏臉通紅。
讓丫鬟嘗到更“舒服”的滋味,可以視為主人對丫鬟戰鬥表現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