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教分部在先鬥町44號,是一幢占地麵積六百多平米的三層樓。
鐮倉是唯一沒有無極門分部的城市,所以鐮倉的天心教分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
各地逃散的天心教教徒都向鐮倉聚集,天心教分部周圍的房子大部分都被租了下來,形成了臨時的天心教聚居區。
三樓的會議室燈火通明,天心教殘存的十幾個高層正在開會。
梁嘉輝歪靠著椅背,兩腳交疊架在會議桌上。
其他人也都是東倒西歪,沒精打采。
“教主怎麼還沒來?”一名四十多歲的壯漢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在萊克星頓吧。”梁嘉輝懶懶地說。
“損失情況怎麼樣?”壯漢又問。
“天心鎮已全部被毀,正在撤離。28個分部被毀了26個,分部部長死了21個,剩下的都在這裡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乾瘦老頭答道,“黑市就隻剩下鐮倉一處了。教徒死傷無數,被打散的人正在往這裡集結,數字暫時無法統計。”
“沒想到那個張翰勢力這麼大,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唉……”
“是啊,當時就放他走的話,天心鎮就不會天天掉導彈了。”
“那可是楚州的正規軍啊,連溫莎王室都惹不起。”
“還有寧州市的特警隊,據說比特種部隊都強悍,10個人就掃了咱們一個幾十人的分部。”
“我聽說,是少主丫鬟救走了張翰?”
“我看見……”
“住嘴!”梁嘉輝尖聲喝道,“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還能東山再起!”
全場鴉雀無聲。
梁嘉輝現在是真的怕了,他現在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是喪家之犬。
其實他這兩天一直在後悔,不該聽蔣忻的話去打了魚鳧村,徹底激怒了無極門。
在副本裡被張哲翰虐了兩次,他心裡很是不服,卻又總是搞不過。
好不容易做了個局抓住了,還沒開爽,軍用浮艇的導彈就來了。
父親派他的丫鬟去色誘,結果讓人家連丫鬟一起拐跑了。
張翰說“後果你扛不住”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虛張聲勢,結果是真扛不住,把經營多年的家底賠了個精光。
這才明白張翰說的“早做打算”是什麼意思,但已經晚了。
梁嘉輝正在懊悔,突然會議室坐著的幾個人咕咚咕咚倒下了。
“不好!”
他趕忙往下一出溜,揮手打出一個光罩,把蔣忻和離他最近的兩個人罩了進去,同時通過即迅向藤原紀香發出了緊急呼救。
光罩外麵倒下的人還在增加,每一個都是太陽穴被無形的暗器洞穿。
山彌境以下當場就掛了,即使僥幸躲過也難免受傷。
四個海晏境,兩個各自施展自保技能得以幸免,另外兩個閃避及時隻穿透了肩膀和大腿,但卻被緊接而來的子彈擊穿了頭顱。
張翰來了!帶著複仇的怒火。
梁嘉輝見識過他的魚腸劍,但沒想到魚腸劍竟然能殺人於無形。
不知道那個毒女人是不是也來了,在尼維斯峽穀她可是一招就屠了一個村,陽奈教總部屠戮300多人的慘案應該也是她乾的。據說她鏟掉的天心教分部沒有一個活口,全都是中毒身亡。
外麵還有狙擊手補槍,估計整棟樓裡剩不下幾個人,逃出去還是會死。
死的全都是分部大樓裡的人。
張哲翰痛恨天心教,但對普通教徒還是下不去手,所以隻剿殺了天心教分部大樓。
現場沒有混亂,慘叫聲也不多,大部分直接就死了,叫都來不及叫一聲。
等鐮倉警署的警用浮艇抵達的時候,張哲翰和他的川妹子已經在益州“金屋”裡了。
“主人,向你彙報個事。”舒琪在諜報係統的音頻裡說道。
“說。”張哲翰淡淡地說。
“那個……”
“怎麼吞吞吐吐的。”
“沈騰和薩米拉好上了。”
“嗯?怎麼回事?”
“我派他去巴比倫協助薩米拉,結果他倆一見鐘情……”
“哈哈!好事啊。”
“你……”
“你讓他們小心點,彆讓陽奈教抓了個雙。”
“好吧。”舒琪歎了口氣。
“另外,我估計萊克星頓最近就會對巴比倫動手,你們全都給我撤出來。”
“我這打劫打得正嗨呢。”
“沒開戰還能打打劫,一打起來有錢人就全跑了。明天你們就轉移陣地,迪裡耶的土豪應該沒跑。”
沈騰這小子有兩下子,彆看平時文質彬彬,薩米拉那麼高傲的性子也能拿下,還真有師父的風範。
張哲翰解除了薩米拉的血仆之約,然後給兩人分彆發了30萬銥。
沈騰和薩米拉幾乎同時發來信息,內容一模一樣“謝謝先生!”
60萬銥並不多,這一陣子舒琪按薩米拉的土豪地圖打劫,收入已達15億。毒丫鬟加上壺仙,所向披靡。
“誰啊?看你樂的。”黃勝衣問道。
“嗬嗬,我徒弟,居然把陽奈教的女間諜泡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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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弟。真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