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也看向花掌門,“師父,是我說的,但我確實以為她們下山了,因為她們都交了木牌,是弟子失職,請師父責罰。”
對於愛徒,花掌門的心自然是偏向她的,“此事我會查,若你說的是真的,罰你半年禁閉,這期間門派的補給也沒有。”
這處罰就相當於沒罰,補給說不定還因為禁閉花掌門多給她一些,這都是各門派心照不宣的事,眾人心知肚明。
江婉哭的要厥過去了,“掌門明鑒,她說謊,根本就是阿瑤師姐殺了她們。”
“師妹,話不可亂說,看來有件事我得告訴師父了,師父聽後自然知道是誰殺了她們。”
她的話明顯有什麼內情,花掌門立馬道:“阿瑤有什麼話儘管告訴師父,師父自會為你做主。”
江婉神色閃爍一下,哭的撲倒在地。
阿瑤惡意的勾了一下嘴角,突然就捂住胸口,臉上露出痛苦神色,血珠一滴滴的從嘴角落在粉色衣裙上。
這一變故都將眾人嚇了一跳。
花掌門立馬起身走過來扶住她,“你怎麼了?”
阿瑤看向江婉,“師父,我被她打傷了,前些時日我發現她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南峰,我怕她衝撞了客人,讓她走,她反而對我動起了手,我不知道她為何突然修為變的高深,我被她傷了我也不敢告訴你,我怕你日後喜歡她不喜歡我了,但我現在想來,派中作惡的人修為高深,會不會就是她做的,師父我錯了,你不要丟下阿瑤。”
花掌門立即拉住她的手,靈力探進去,見她幾處經脈受損,金丹也有了裂痕,當即抬掌就打向江婉。
江婉也未躲,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昭南黎沒料到她突然出手,還是慢了一步,他扶起江婉,見她已無了神誌。
秋意濃也走過來,喂了一顆丹藥給她,“她沒事,花掌門隻是試探她,下手有分寸的。”
江婉服了藥醒了過來,眼神瑟縮,她躲進昭南黎懷裡,緊緊揪著他衣服,“救我,我沒有打傷阿瑤師姐,我根本打不過她,她們會殺了我的。”
昭南黎隻是看她沒說話。
花掌門又過來將手附上她的頭頂,見她靈力沒有異常,冷眼道:“先關去禁牢,等阿瑤好些了再議。”
昭南黎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祁木說過門派隻看重靈根優異的弟子,靈根低劣在門派中隻是可有可無一個卑微的存在,果然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他回了房間,剛要掩門一隻手伸過來擋住,他現在對這玩意兒已經免疫了,“桑公子,我說過不能近我五步之內你又忘記了。”
桑墨染不愉的抿緊嘴角,“為什麼不能近你五步之內?怕我離你太近你控製不住蕩漾的春心?剛才在大殿前你看我了,彆以為我不知道。”
昭南黎揮開他就要關門,一隻腳牢牢卡在門縫,他眉目一冷,“桑公子這腳是不想要了嗎?”
“你今天因為那臭女人趕我走,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你沒信她看來你也不蠢,那女人可不是好東西,你以後不要再和她混到一起。”
昭南黎眯起眼,“桑公子你是不是喜歡我?”
桑墨染臉色一變,一腳踹到門上,半個身子擠進門裡惡狠狠的看他,“仙長如此不要臉的嗎?我喜歡你?你虛偽惡毒又愛勾引人,我眼還沒瞎,我那心上人不知比你好了多少,我要是c他,他肯定會乖乖抱著我,叫我夫君,他也喜歡我,你怎麼和他比。”
昭南黎當沒聽見他的汙言碎語,淡然的道:“那就好,桑公子既然如此討厭我,那就快些走吧,省得看著我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