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顯然比他媽媽知道的清楚,他立即回答起來,“我爸上個星期,去了西南山區視察,在那邊待了三天兩夜,然後回來第二天就不太對勁,他說總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胸口和腸胃疼。”
“我們當時就立即去醫院做了全套檢查,都沒有發現特彆的問題,就還是尋常的高血壓,我們也就以為是高血壓導致的。”
“可是昨天早晨,他起來說去開會,突然就暈倒了,醫院那邊也檢查不出問題,icu裡住了一天,今天說是生命體征一直在下降,讓家屬準備後事。”
“可是我爸這個級彆,病了也不能上新聞的,怕被記者知道,我們就趕緊先帶回家了。”
陸瑾看了他一眼,“那你又是怎麼想到請天師來的?”
秦遠思索了片刻,“我覺得不對勁,我爸平時身體很好,這次的發病顯得很奇怪,而且作用太快了,我不能接受我爸就這麼不治而亡了,我總得想想辦法。”
“正好我那天看到你的綜藝,你跟那個姓蘇的說,要對玄學懷有敬畏,我當時就想,死馬當活馬醫,要不就試試玄學。本來想直接請你的,但我一時間聯係不到你,而且我要聯係玄學行業的人,也有些程序要走,組織上直接就聯係到了龍虎山。”
之後的事情,陸瑾就都知道了,也就沒再問。
他扒開男人的眼皮,看了看眼睛,又檢查口腔,舌頭,一路往下,胸口,腰腹每一個地方都仔細檢查。
陸瑾檢查的時候,秦遠就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盯著陸瑾看,而且目光越來越火熱。
傅瑜沉著臉上前走了兩步,擋住了秦遠的視線。
陸瑾抬眼,他看向傅瑜身後探出頭來看他的秦遠,嘴角微微勾起,“你在看什麼?”
秦遠臉上已經浮現出癡迷的神色了,他呆愣愣的回答道“看你。”
“看我乾什麼?”陸瑾繼續笑著問。
“你好漂亮,我好想要你……”
秦遠話還沒說完,傅瑜就冷冷的一眼掃過去,拳頭離他的臉還有一厘米的時候陸瑾喊住了他,“傅瑜,彆動手。”
傅瑜氣哼哼的放下拳頭,用儘所有的修養,揪住了秦遠的襯衣領子,“秦公子,我奉勸你彆把你們花花公子那套用到陸瑾身上,否則你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陸瑾讓傅瑜放開他,然後衝秦遠招了招手,“你過來。”
秦遠直勾勾的就走向了陸瑾,美婦人忙著急的想去拉兒子,覺得丟人極了,想幫他解釋兩句,也被陸瑾攔了下來。
秦遠走到陸瑾麵前站好,還在一個勁的說“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我給你錢,你跟我睡覺好不好……”
陸瑾勾起一邊嘴角,抬手在秦遠胸膛上按了按,緊接著就一隻手快速的在秦遠身上從胸膛往下按了幾處穴位。
而後,重重的一拳搗在秦遠的腹部,還碾了幾下。
收拳後,陸瑾又立即彎腰從地上端起一個空盆來接在秦遠身前。
秦遠被那一拳直接搗的吐了出來,他“哇”的一聲,猛地吐出一大口灰黃的嘔吐物來。
神奇的是,吐完這一口,秦遠好像立即清醒了許多,他捂著肚子,痛苦的說道“陸天師,你打我乾什麼呀?”
陸瑾問“你現在再看我,什麼感覺?”
秦遠不明所以,“沒什麼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