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傅瑜就征詢了陸瑾的意見,陸瑾並沒有表示抗拒,反而對天師大會表現出了極高的興趣。
“天師大會?是什麼樣的?”
“是不是會有很多很多優秀的天師?”陸瑾暢想著,應該能看到一副道門興隆的景象。
傅瑜笑了笑,無情的打破了陸瑾的幻想,“興隆是興隆的,但是天師大會,參加者都是一些小修士,來考證的,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那我也要去和那些小修士一起去考證嗎?都考些什麼?奇門八卦還是乾坤五行?”
“以我的實力,還需要考證嗎?不能直接發證嗎?”陸瑾覺得,這龍虎山辦事也太不靈活了。
“你得去報名了,我才能給你靈活。”傅瑜無奈,“而且,你不一定能考的過……”
陸瑾生氣皺眉,“你小看我?我怎麼可能考不過去?”
傅瑜忙解釋道“不是說你實力不夠,而是,天師資格證考試,不光要考術法,還要考核心價值觀、馬列主義、法律常識以及天師守則……”
陸瑾頓時愣住,“啊?當天師還要考這些?”
傅瑜點點頭,“阿瑾不是想要重建清虛山道觀嗎?道觀的成立注冊,就需要最少一個天師掛名的。你沒有天師資格證,就沒辦法辦理清虛山道觀的注冊手續。”
“沒有注冊的,都會被視為非法傳教,後果很嚴重的……”
陸瑾對於天師大會的興趣頓時就少了一大半,因為他真的考不下來這個資格證……
為了能早點開始學習相關知識,陸瑾在腿恢複力氣後,就急急忙忙的拉著傅瑜下山,趕往龍虎山。
傅瑜那裡,考試資料應有儘有,現成的考官在旁邊,現成的資源不利用,除非他傻了。
陸瑾抱著一本刑法正在艱難的通讀,傅瑜在一旁支著胳膊看他。
白無常不會無的放矢的故意嚇他的,但後遺症這個東西,因人而異。
傅瑜總覺得,陸瑾的後遺症隻是暫時沒發現,但肯定會有後遺症。
他盯著陸瑾觀察了好幾日,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突然,陸瑾的眉頭微微皺了下,傅瑜忙緊張問道“阿瑾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從陸瑾手裡把厚厚的書本抽走,“不舒服就先彆看了,反正你隻要參加考證,肯定會有你的證書的。破格頒發也不是不可以。”
陸瑾抬頭瞪他,“你能破格你不告訴我,騙我在這裡背什麼死刑死緩的。”
“不想背就不背了,反正我背下來了,我告訴你就行。但你現在得告訴我,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陸瑾抿了抿唇,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像是十分口渴一樣,又像是對某些食物非常的饞,他的舌尖不斷地舔舐著嘴唇,眼神緊緊的盯著傅瑜。
傅瑜等了好一陣,陸瑾都沒有說話,卻隻是盯著他的脖子看。
忽然,陸瑾猛地一下撲了上來。
傅瑜忙將人抱住,而後一起滾倒在地上。
緊接著,傅瑜就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冰涼柔軟的觸感,而後是舌尖輕舔,就在他身體起了反應的時候,突然,一陣尖銳的劇痛喚醒了他。
那劇痛仿佛是什麼穿刺了脖頸的血管,傅瑜覺得,自己的體內的血液似乎快要被榨乾了。
而壓在他身上的陸瑾,卻不斷地發出吞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