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不過你們兩人?”陳安有些疑惑。
“陳伯伯不要誤會,我和陸大人隻是朋友關係。”楚雲兒說道,“見陳伯伯無事我也就放心了,不打擾你們說話,我就先告辭了。”
“啊這……”陸陽銘說道,“你就走了?”
楚雲兒白眼道,“不走容易被誤會,而且等會陳淩蘇也以為我和有什麼關係就麻煩了。我可不想被人傳出去,我和她為了你爭風吃醋什麼的。”
陸陽銘一時無語。
等到楚雲兒離開之後,陳安將其他人都驅散,然後摟著陸陽銘的脖子,“小陸啊,難怪你連我家淩蘇瞧不上,原來心有所屬了。”
陸陽銘解釋道,“陳將軍,當真沒有的事情,我和楚姑娘隻是朋友關係,因為之前幫襯過楚將軍,僅此而已。”
“當真?”
“當真!”
“那今日我讓淩蘇也出來陪你喝兩杯?”陳安眨了眨眼。
陸陽銘真沒見過有把女兒往其他男人身上推的家夥,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將軍。陸陽銘隻得承認,自己可能是太過優秀了。
陳安帶著陸陽銘去了書房,當然不是看書,因為陳安的書房一本書都沒有,包括連一些兵法書籍都沒有。
書房裡麵除了一張桌子之外,便是堆滿了盔甲和刀劍,書架上麵則是滿滿當當全是酒罐子。
陳安拍開兩壇酒的泥封,第給陸陽銘一瓶,“咱倆今天喝個痛快。”
“陳將軍,你的傷真沒事?”陸陽銘擔心的問道。
“小事,我們體修不比你們修士,身體的恢複速度很快,雖然昨天的確重傷,今天也沒有完全痊愈,但是喝酒已經無妨了。”陳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好吧。”
陸陽銘見陳安的氣色的確不錯,也就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
兩壇酒很快就被他們兩人喝了個光,然後陳安搖搖晃晃就要去另外拿酒,陸陽銘隻是坐著,沒有阻止。
客隨主便。
隻是這一壇酒被陳安拍開之後,說道,“小陸啊,你今日突然到訪,應該不完全是為了看望老夫吧。”
“的確。”陸陽銘笑了笑。
“怎麼?惦記上老夫這一身體術了?”陳安有些雞賊的笑道。
“嘿嘿。”陸陽銘倒是沒有否認,輕輕點了點頭,“陳將軍的體術的確讓晚輩我大開眼界,不眼饞是假的。”
“這事其實也好辦。”陳安正兒八經的說,“上次不是跟你說提親的事?我這拳法可是不傳之秘,嘿,你要學也簡單,娶了我家寶貝女兒,我全部都傳授給你,絕不藏私。”
陸陽銘苦笑不已。
他和那陳家千金壓根就不熟,這就要娶了人家,而且還是為了學體術,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我叨擾了。”陸陽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