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宋應天更加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現在隻有用驚恐驚愕的眼神看著陸陽銘,而後者已經完全被千絲萬縷的黑線包裹在了其中。
這一幕十分詭異,也顯得極為壯觀。
巧玲也是看在眼中,震驚不已。
以這種方式抽取魂息,無疑是邪魔外道,但是這樣的邪魔外道,實際上很多家族中的很多魂士都在使用,隻是沒有見光而已。
可是不管多麼邪門的修煉法門,都絕對不會出現陸陽銘這麼誇張的情況。
陸陽銘的確是沒有境界的。
即使他本體強悍,可是在經脈斷絕氣府破碎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大量的吸取魂息?
為什麼不會爆體而亡?
巧玲雙眼瞪得極大,連呼吸都開始有些紊亂了起來。
如果說一開始告訴宋應天陸陽銘或許就是殺死黑凰的人,巧玲隻是在欺騙,或者也是猜測。
現在這一幕,讓巧玲自己也開始有些相信了。她也開始覺得,或許自己那位父親的確沒有安什麼好心。可將陸陽銘發配到北院來,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巧玲被一團團的迷霧攪得頭腦極其混亂,而黑水池之中的魂息運作,更加混亂。
宋應天乾脆不管了,盤腿坐在黑水池胖。
他甚至能夠看到黑水池的黑水的量,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這簡直離譜。
難不成這個家夥還能將這些黑水抽光不成?
宋應天眼皮打顫。
而接下來的狀況,還真就應證了宋應天的猜想。
陸陽銘的那具肉體凡胎,當著那是將所有黑水全都抽光,其中的魂息化為絲線,不斷的朝著陸陽銘身體湧動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黑水池的黑水當真是被抽乾了。
而詭異的是,一部分黑色氣息卻是懸停在了陸陽銘的背部,讓陸陽銘能夠漂浮在半空之中。
宋應天猛然站起身來。
陸陽銘這一吸,可是吸了他幾十年的基業啊,他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怪胎,瘋子。你才是,我算什麼。”
宋應天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