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在世!
那白衣飄然、蘭步輕移的女子就是卓瑤!
要不是見過那片頭,還真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瞧她臉上的溫婉姿態,好一副清純做派。
蘇小七對這個妹妹可是渾身不喜,倒也就隻是不喜,非要再說其他的,那就還有恐懼。正是這女人將她的頭顱砍了下來……
“我要殺了她!”軀殼呢喃。
一股滔天怒意頃刻襲來,蘇小七大驚,一如山洞那時,這情緒並不屬於她!怎麼回事?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磨牙,以及手指捏的劈裡啪啦的聲音。
接著,這軀殼自己往前走去,悄然地跟在卓瑤身後!
不不不!停下來!
她這妹妹憑空來這,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暗衛!這貿然跟上,肯定會被發現的。
但蘇小七說不出話,正如那片頭裡的那樣,這身體她半點控製不住,隻能眼睜睜地見自己跑向卓瑤。
跟到拐角,兩個黑衣跳了出來,拿著麻布袋子往蘇小七頭上一套,又一掌將她劈暈。
果然,中計了。
軀殼暈過去,蘇小七就也沒了意識。
等她迷糊醒來時,發現自己趴在地上,略微抬頭還覺得脖子生疼。
這裡不是月華台,就這屋內裝修,想必是僅次月華台的登月樓,但就生意客流來說,月華台可完全追不上。
哎,她果然被逮住了。
聽一女子溫聲說來,話語裡都是委屈,“北軒哥哥,就是這登徒子一直跟著我。”
又一女子著急應聲,“不,太子殿下,你彆聽她胡說,這人是我的朋友,並不是什麼壞人。”
先前說話的那女子,略作驚訝地捂嘴說到,“姐姐你為上京貴女,如何認識這鄉野村夫。倒是你先前莫名其妙就找不見了,莫非……”
斷句最惹人猜想的,另一男人果就沉了臉。
“秦可書,你可是我未過門的正妃,你確定要為一個鄉野男子說話?”這聲音,正擊蘇小七,這是她在山洞那晚聽到的。
蘇小七睜眼,強光刺得她眼睛疼,又眨幾下才勉強看清眼前三人,正是太子、卓瑤,為她說話的是秦可書。
原來秦可書說的友人就是這二位。
隻見秦可書紅著眼,對太子賭咒發誓,“還請太子殿下明察,我先前是被某人下藥了!但我和他什麼也沒有,他是我的恩人,怎麼能顛倒黑白。可書覺得,比起這人,那下藥之人才是罪該萬死的。”
說完,秦可書就瞥向卓瑤。
恩人?朋友?太子看著蘇小七,鳳眸微眯,這人他當然還記得,他親眼看見手下抹了他的脖子……
“誰給你下藥了,簡直胡攀亂咬,北軒哥哥,你莫信她的話。分明是她想獨自找到火靈芝私吞下來,才使計避開我們。”卓瑤頓足上前,又氣紅了臉,顯得委屈巴巴的模樣,眼淚就在眶裡打轉,要掉不掉的,“你就是仗著太子哥哥要娶你,想離間我和太子哥哥的情誼。”
太子瞧了也軟下語氣,“你莫哭,我當你是妹妹,誰也離間不了的。”
好一個哥哥妹妹!
秦可書冷哼,“嗬,我說了是你嗎?這麼著急地對號入座,還說與自己無關?至於那火靈芝,原本就是給我爹救命用的,什麼就叫私吞了?”
“你胡說!”卓瑤當下抹起淚類,“北軒哥哥,你要為我做主,可書姐姐一點都不通道理,力保跟蹤我的賊子不說,還為此凶我,不知是何居心……”
秦可書就見不得卓瑤掉眼淚。
“居心,我是何居心……”
秦可書氣的吸冷氣,還要說些什麼,太子就直接打斷她
“好了,彆吵了,這人放不得,先關這兒吧,二位都是大家小姐,吵吵鬨鬨像什麼話,先下去用飯,省得沒照顧好你們,父皇又怪罪我。”
說罷,太子就帶著卓瑤出門,秦可書抱歉的看了眼蘇小七,也跟著下去了。
蘇小七挑眉,這太子……似乎也沒有那麼喜歡卓瑤?隻是,比起秦可書,太子確實有些偏心。
人都出去了,隻將她關在屋裡,她深深歎氣,現在倒是讓她有意識了。
嗬,又有什麼用呢?都叫人關了起來,門外還有人把守,強攻是不可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有聲音,那些把守的人被調走了。
秦可書悄悄進來,帶著蘇小七落下的包袱,“這是你給你夫人買的衣裳,我給你拿來了,趁著外頭沒人,你快走吧。”
就在此時,一根細管插破紙窗,往裡吐了白煙。
另一間屋內,黑衣人對著女子跪下。
女子微抬眼眸,“如何?”
“如小姐所想,那侍衛當真被支走了,後就看見秦可書獨自進去。我已放了合歡香,想必那兩人這會已經滾到了床上。”黑衣人彙報。
女子咧嘴冷笑,“哼,區區秦可書,還想跟我鬥。”女子起身,理理衣擺,“走吧,去請北軒哥哥看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