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饒命,微臣是被陷害的……”王朝勝在哭爹喊娘。
陸南淮就在一旁站著,眼底透著幾分的不耐煩。
“處理好,本王要知道他幕後的人到底是誰。”秦褚硯冷聲命令。
“是。”陸南淮應聲。
而後陸南淮一步步的朝著王朝勝的方向走去,眼底的狠戾清晰可見“上刑具。”
禁衛軍立刻就把王朝勝架在刑具上,這個刑具,十指連心,讓你疼到尖叫。
但要命的是,陸南淮在刑具上撒了毒,毒滲到你的骨血,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從你身上爬過。
在拚命的撕咬,那種痛苦,不是常人可以忍受。
更不用說,王朝勝這種養尊處優的人。
難怪燕國的人都說,寧願落在刑部的手裡,也不要落在陸南淮的手裡,陸南淮總有千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沈慕吟站著,耳邊傳來的是王朝勝一聲比一聲尖銳的慘叫。
他的手指腫的像香腸,肥胖的身體在地麵打滾,瞬間,地麵也染了血。
沈慕吟這才發現,地麵還有細密的鋼釘,下沉以後,就是一個水牢,食人魚在下麵撕咬,就隔著鋼板,那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因為如此,王朝勝已經嚇到魂飛魄散。
“殿下,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王朝勝的聲音都跟著虛弱。
陸南淮嗤笑一聲,低頭看著王朝勝“王大人,你說本官把你扔下去,你會如何?”
“不要……不要……”王朝勝嚇的連滾帶爬,但無濟於事。
這周圍隻有方寸大小的地方,怎麼逃都逃不出這個範圍。
“來人。”陸南淮冰冷無情的聲音傳來,“去王府,把王大人的妻兒都帶來。”
“是。”禁衛軍得令,轉身就匆匆離開。
王朝勝更是血色全無,眼底透著驚恐,拚命搖頭“不要,殿下,求您不要對微臣的妻兒動手。”
沈慕吟很淡的笑了笑,眼底儘是嘲諷。
王朝勝泯滅人性的時候,想過彆人有妻兒嗎?從來不曾。
王朝勝對她下毒手的時候,想過她是冤枉的嗎?也從來不曾。
現在他到底多大的臉皮,可以這麼撕心裂肺的求饒。
“你說他會招嗎?”忽然,始終在看熱鬨的秦褚硯淡淡開口,是問著沈慕吟。
沈慕吟聽見了,在沉默片刻,安靜的給了答案“不會。”
“理由?”秦褚硯的眼神仍舊落在王朝勝的身上,但依舊是在問沈慕吟。
“他隻是一顆棋子,不會知道多少。殿下抓了他,從他嘴裡問不出所以然,甚至連王朝勝上麵的人都不一定問的出來。”沈慕吟很肯定的說著。
上一世,沈慕吟對王朝勝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
這人欺軟怕硬,貪生怕死,成不了大器,隻能狐假虎威,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