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淮的表情格外的安靜,麵對秦褚硯的話,他並沒當即回答。
他想到了那一次,他見到的人,但也就隻是一晃而過,莫名的陸南淮就可以揣測這人的身份。
隻是他沒證據,所以從來就不曾開口過。
“等我找到證據。”陸南淮說的直接。
秦褚硯低頭嗤笑一聲“你這人,就是太遵紀守法了。”
陸南淮凡事都要證據,秦褚硯就不一樣了,凡事都憑高興。
當然,秦褚硯也不是意氣用事,最起碼秦褚硯也很清楚誰有問題,誰沒問題。
隻是他不會等證據而已。
這大抵就是他和陸南淮的性格不同。
而麵對秦褚硯的嗤笑,陸南淮倒是很直接“若我也不遵紀守法,有朝一日殿下登基,早晚要成為名震天下的暴君。”
秦褚硯是氣笑了。
這陸南淮是一點虧都不肯吃,他說一句,陸南淮就自然要討回公道。
秦褚硯也懶得和陸南淮爭辯,你和一個不知道變通的人爭辯什麼?
這人若是能知道變通,那麼今天宣素錦就不可能和南宮笙在一起。
這一次他主動,秦褚硯還以為這人想通了?結果放屁,這人該乾嘛還是乾嘛。
從圍獵場出來後,這人就壓根沒再找過宣素錦。
所以這三天圖什麼?圖把自己搞得越來越不痛快嗎?
在這種無解裡,兩人已經走到了慶功晚宴的現場,現場的氣氛依舊很熱鬨。
下午的事情絲毫沒對晚宴造成任何影響,畢竟就是幾個女人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完全不痛不癢。
秦褚硯從容不迫的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他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沈家的方向,意外的發現沈慕吟竟然還沒來。
這下,秦褚硯更是不動聲色。
……
彼時——
沈慕吟低調的離開東宮的營地,但是並沒朝著沈家的方向走去。
冬謹安靜的跟在沈慕吟的身後“小姐,您這是要去哪裡?”
“會無聲無息的殺人嗎?”沈慕吟忽然看向冬謹。
冬謹挑眉,笑的嫣壞“奴婢可會殺人了,隻要小姐說得出的方式,奴婢就能做到。”
開玩笑,暗衛不會殺人,還叫暗衛嗎?
“把趙靈靈處理掉。”沈慕吟殘忍無情的開口,“也免得她繼續痛苦了。”
沈慕吟的眼神落在了不遠處趙家的帳篷裡,沒任何的仁慈,眼底的血腥清晰可見。
她不是不能動手,隻是她動手就顯得太過於明顯了,容易被人找到把柄。
但冬謹動手就不會,冬謹能是東宮的暗衛,能屢次在危險的環境裡麵險象環生,就足夠證明冬謹的能力。
所以冬謹去處理這件事,是最好不過的。
而沈慕吟原本也沒打算讓趙靈靈活著,她喂的藥,並沒解藥。
按照她對趙靈靈的了解,彆說到解藥的那一日,今晚若是痛苦,趙靈靈怕是會全盤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