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有誤會,我怎麼可能走私鹽巴!”沈岩大聲喊著。
原本還安靜不說話的守衛卻忽然指證了沈岩“大人,這就是沈大人的意思,他讓奴才在這裡買通官員,把這些鹽巴通過水渠給運輸出去的。這件事和奴才沒任何關係,還請大人們明鑒!”
守衛說著就跪了下來,拚命磕頭。
沈岩完全錯愕,是沒想到守衛竟然倒打一耙,把這個罪名全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這件事倒是完全出乎了沈岩的預料,一時之間,沈陽陷入被動。
而守衛還在拚命的說,是事無巨細的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沈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禁衛軍沉著臉,二話不說就把沈岩給帶走了。
“沈大人有什麼異議,回刑部再申辯。”話音落下,沈岩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了。
城門口的人一片安靜,大抵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特彆是在城門口走動的百姓,臉色都跟著變了變,忍不住低聲議論。
“這都什麼事情,原來我們現在買不到鹽巴,都是他們這些狗官在走私?”
“真是看不出來,京府尹不是平日清正廉潔,怎麼也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是沒抓到,我們這鹽巴越來越貴,都要逼死我們了。”
“皇上英明。”
……
百姓們都在唾罵沈岩,而現場被扣下來的鹽販子也瑟瑟發抖,更是不敢多言。
他們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在這種情況下,好似他們彼此都是不認識的。
“說,你們是受誰的指示,要把這些鹽給運出京都!”禁衛軍在審問現場的鹽販子。
鹽販子嚇軟了腿,在原地拚命磕頭“草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上麵掌櫃的命令,草民聽令行事而已。”
這驚恐和話語裡,都明白的告訴他們,這些鹽販子不可能再撒謊。
禁衛軍自然也知道,在這裡問不出所以然,禁衛軍首領當即沉聲命令“把人給我全部帶走!”
“是。”禁衛軍應聲。
很快,現場的鹽販子也已經被抓了起來,任憑他們喊冤也無濟於事。
禁衛軍首領這才看向城門口的人,朗聲說道“鹽也是民之根本,誰要有這樣的想法,今兒他們的一切就是你們的將來!聽見沒有。”
百姓齊齊跪地應聲,禁衛軍並沒多停留,整齊劃一的離開。
城門的守衛當即維持了秩序,好一會,現場才恢複了正常。
被扣下來的鹽巴,當即就按照市場價格賣給了百姓,隻是對於現在京都的鹽巴缺口而言。
這裡的一切都隻是杯水車薪。
可是百姓看見了朝廷的做法,所以還是覺得放心。
終究是認為這個缺鹽的事情,早晚都會結束。
之前混亂的民心,在這個時候也漸漸的安定了下來。
沈慕吟在茶樓上,看完了全程,手中的茶她並沒碰,依舊安靜。
冬謹比了比大拇指“大小姐,現在沈岩被抓走,那不是就人贓俱獲了?”
“不,沈岩不會有事。他有的是辦法能逃脫,我要找到這個能幫著沈岩逃脫的人。”沈慕吟淡淡說著。
“這個人藏的很深,武功也不在奴婢之下,上一次,奴婢就已經把人跟丟過了。”冬謹擰眉。